【柯南-VJ】唇語 Lip Reading 【主線 - 現在．幸福？】【6．現在．過往】

飄散在空氣中的塵埃，將踏入室內的柔白晨光暈散成一片片點繪圖裡的光沙，身旁的美人此刻更如畫中唯美的精靈，乾淨純潔的在這個氛圍中熟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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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現在．過往】
【實際發佈日期：2016-6-18 13:33】

　　飄散在空氣中的塵埃，將踏入室內的柔白晨光暈散成一片片點繪圖裡的光沙，身旁的美人此刻更如畫中唯美的精靈，乾淨純潔的在這個氛圍中熟睡著。
　　聽著那安穩且規律的呼吸聲，Vermouth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完全的信任，就連自己不自覺地吻了吻白皙的額，對方也只發出幾個無力的嚶嚀後繼續沉睡，這是比捉弄清醒時的她還要令Vermouth喜愛的畫面。
　　輕手輕腳地勾好對方幾許掉落眼前的軟金色髮絲，好讓那可愛的面容能被自己的雙眼細細地描繪在腦海裡，即便她這隻母貓的樣貌在許多看過或是合作過的影星比起來遜色許多，但那顆對於感情的付出和純真，粗線條的個性和做事認真時的反差，以及幾乎是為她存活下來的特殊成長背景，說真的，要不是對方有能力讓她斷過三根肋骨，Vermouth可能永遠遇不到這種豢養壞貓咪的生活經驗。
　　「Jodie Starling…（茱蒂．斯泰琳…）你什麼時候才要坦承你是屬於我的呢……」近乎無聲喃喃，Vermouth沒打算吵醒對方，只是對於這個一直放在心底的問題，她其實很期待在一切事情結束後能聽見對方誠實回答的那天。
　　牆上時鐘，九點四十六分，一個吃不吃早餐都有些尷尬的時間，但對Vermouth她們西方人來說，這樣的假日反而醒得過早了些，尤其昨晚喝了點酒外還忙碌到凌晨三點才睡，要不是身體對異地休息總保持高度警戒的話，她現在應該和眼前的寶貝一樣舒服熟睡著。
　　所以再繼續享受了半個鐘的養眼時光後，仍沒有睡意的Vermouth便放棄回籠覺的想法，小心翼翼地把對方枕得香甜的左手抽回，並蜻蜓點水地點了下對方稍微努起來的小嘴後、自己便靜悄悄地離開睡房走到客廳。
　　「真刺眼呢…」望著大片落地窗外的早晨風光，已很久沒有這麼悠閒放假的Vermouth不禁自嘲的笑了，走到陽光還未佔領的一側沙發，Vermouth也單純地在沙發上半坐半躺的享受著這樣的情境。
　　隻手放在額頭，忽然半闔的眼簾給人一種想睡的錯覺，但Vermouth沒有睡，她只是想遮一些光去思考那些目前無法擺脫的黑暗事，打算計畫出一些完美脫離的方法時，一個細微的震動聲便打斷了她不到幾分鐘的思緒。

　　是手機震動的聲音，從Jodie昨晚那件外套的口袋發出的。

　　「會是什麼呢…」即便知道亂開別人手機是不對的事，也沒有打算去發現是不是FBI送來的任務訊息，閒來無事的Vermouth此刻就好像一直高貴優雅的短毛黑貓，怎麼樣也壓不住好奇地走到外套旁、拿出手機查看，「果然有密碼鎖呢……」
　　再次把自己悠閒地丟回沙發上，Vermouth開始猜測對方手機的密碼鎖，當然，要是在進行組織交代的任務，Vermouth一定會用工具迅速破解，但今天她不是在出任務也不想特地幫組織做事情，純粹想享受Jodie情人身份的Vermouth也就在知道只有五次解鎖機會後，開始做情人間無聊時會做的壞事。
　　「生日嗎？」回想昨夜Jodie背對她使用手機的動作，Vermouth不禁先猜想這個大多數人都使用的密碼，「果然不對。」不意外地笑了笑，卻只剩四次機會。
　　「會是什麼呢？依照那隻小母貓的邏輯…難道是父親的忌日？」想起對Jodie人生最大衝擊的那件事，Vermouth的笑也不自覺地多了些苦悶，只是當她打算把日期輸入進去時，她又忽然覺得這組數字不太可能是解鎖碼，想了想，Vermouth反而換了一組數字打上。
　　「也不是她愛喝的Sherry酒年份呢…還有什麼呢？」自作聰明地浪費掉一個機會後，Vermouth也耍脾氣似的把對方父親的忌日打上，但正如她所料，也不是這組號碼，「…情人的生日嗎？」想到另一個對Jodie而言有重要意義的人，便憑著記憶中看過的個人資料將數字打上。

　　接著，又是一個錯誤。

　　「也不是他的啊……」嘴角弧度再揚，沒有成功的同時Vermouth也莫名多了一些喜悅，即便這樣只剩一次機會可用，但因為有相關軟體可以幫忙修復次數或強行登入，Vermouth倒也不緊張地思考著最後一次要輸入什麼樣的數字。
　　「那麼…會是我嗎？」似笑非笑地說著這個不確定的答案方向，第一時間輸入生日的想法在Vermouth想起FBI到現在也只知道自己部分訊息後作罷，不過也因為想到這件事，Vermouth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很久沒過生日的樣子。
　　「八個數字……」繼續拿著智慧型手機，好玩心強盛的Vermouth也真的盡其所能的在腦中排列組合，絲毫不怕萬一手機的主人醒來看見她使用自己的手機，自己可能會面臨怎麼樣的恐怖場面，「算了，等等用軟體消除記錄好了。」熟練地從自己的外套隱藏袋裡拿出一小物插上耳機孔，Vermouth便輸入了她剛才想到的密碼。
　　「…解開了？」意外自己不用靠軟體強迫重設她猜錯的次數，Vermouth的表情頓時有些複雜，只是在做幾個測試的動作、確認手機真的可以解鎖使用後，平直的唇角才再次彎出微糖的弧度，「想不到壞貓咪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然而，Vermouth的玩性真的只是在解鎖這件事，只稍微瞄了下小蘭她們送來的聖誕簡訊外，沒有想為了手機體驗爭吵的她，便習慣性抹去指紋後放回原處。
　　走到廚房、確認冰箱的食材和昨晚看到的一樣後，順手把碗洗好曬上架子的Vermouth就悄悄回房拿了套Jodie的衣服、假扮成她並拿走家鑰匙和車鑰匙後，一聲不響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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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ddy！Daddy！Jack又欺負Tommy了！」一個小女孩一邊大喊、一邊咚咚咚的從大門跑進書房，嬌小的模樣似乎不到五歲。
　　「現在嗎？在哪裡？Tommy有怎麼樣嗎？」迅速接住撲進懷中的女孩，一個留著短山羊鬍的男子關心問道。
　　「不是現在，大概十分鐘前了，Tommy已經跑回家了、Jack也是。」
　　「是嗎？那Tommy有怎麼樣嗎？」渾厚的大手輕輕地用衛生紙擦掉小女孩的臉上的汗水，而看見女兒搖搖頭，年約四十的男子也放心的笑了笑，「這樣啊，沒事就好。」
　　「不是沒事吧Daddy？你應該去把Jack抓起來，他已經做了太多壞事、是個壞人了。」不服父親的反應，小女孩忽然嘟嘴抗議起來，「你不是警察嗎？」
　　「我的Jodie寶貝，我也想這麼做，但第一，我真正的身份和警察不同，所以無法這麼做。」偷捏那鼓嘟嘟的小臉，原先被打斷看書的心情也被這畫面逗樂幾許，「第二，Jack再怎麼壞也還只是十歲的小孩子，我們只能跟他父母說，沒辦法抓起來，第三……」
　　「啊~我不聽我不聽，Daddy每次都這樣！這樣怎麼當個好警察，都讓壞人跑掉了。」連續拍父親的手好幾下，名為Jodie的女孩完全無法理解她父親的職位和真正的警察有什麼不同，明明都是打擊罪犯，為什麼還有分能不能抓壞人呢？
　　「寶貝，好警察也不是這樣當的，必須要有明確的證據才能，雖然這聽起來難過，可能真的會讓壞人跑走，但如果因為證據拯救無辜的人，那是不是很好呢？」明白那小小年紀就有的正義感，女孩的父親不免對這問題感到幾分欣慰和遺憾，只能一邊抱起女孩走出書房、一邊用孩子們能懂的邏輯回答著。
　　「可是、可是Daddy，明明我就看見他做壞事了，Tommy也受傷，難道就還不能抓Jack嗎？這樣不公平啊！」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Jodie你要記得，這世上沒有所謂真正公平的事情，只有看起來公平的事。」說出現實殘酷的一面，卻沒打算讓女孩深入了解的繼續前面的問題，「另外，不是每個犯罪者都是錯的，或許他們有不得已的事情，抓起來未必是最好的方法。」
　　「Daddy我不懂，什麼是不得已？難道打我都是不得已的事情嗎？這樣我也不能打回去嗎？」
　　「你可以選擇打回去，也可以選擇不打回去，但如果是我，我不會打回去，你知道為什麼嗎？」放下女孩在餐桌椅上，那高大的父親轉身到冰箱內拿出牛奶。
　　「為什麼？」
　　「因為打就是不對的事情，你打回去，你也就成了壞人的共犯，如果你更生氣的把人打傷，那你就是比對方還壞的壞人。」
　　「可是、可是我因為壞人受傷了！」
　　「那我們可以用別的方法懲治壞人，要記得以暴制暴不是最好的方法。」將倒好的牛奶送到激動的小女孩面前，卻發現小女孩的臉蛋出現無法理解的沮喪後，那父親也在停了幾秒後繼續開口，「除非…你遇到當下不阻止對方會使更多無辜的人受傷的狀況，那麼你就可以用力反擊壞人，但我希望你不會有遇到的一天。」
　　「什麼意思？那是什麼狀況？什麼時候我可以反擊？什麼時候我要用別的方法懲罰壞人？」
　　「其實我也不懂呢，我的寶貝，因為這個世界太大了，很多事情我也在學。」坦承地告訴女孩自己的不足，身為父親的他，並沒有打算用世俗的那套灌輸自己的孩子，畢竟他的工作特殊，比常人還看過很多正義和邪惡兩面一體的情況和悲劇，也就更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再遇到同樣的事，「我只能說沒有事情是絕對的，有些時候你也只能選擇那些不會讓你傷心難過的選項。」
　　「為什麼要這麼選擇？而且會有那種時候嗎？」
　　「我不知道，我希望沒有，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你不會被仇恨蒙蔽了你心裡那雙乾淨的眼睛。」仍舊是孩子們不懂的話，卻不等女孩發問時，一個物品掉落的聲響忽然傳進女孩耳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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