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VJ】唇語 Lip Reading 【主線中長篇 - Do you?】【2.Do you?】【完】

注視著車前路況，指尖輕輕地隨著廣播音樂敲著節奏，卻沒有跟著歌詞輕哼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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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實際發佈日期： 2017-2-6 00:57 】

　　注視著車前路況，指尖輕輕地隨著廣播音樂敲著節奏，卻沒有跟著歌詞輕哼幾句。

　　心情不好？
　　那她不會用指尖敲節奏。

　　副駕駛座的人心情不好？
　　那她更不該用指尖敲節奏。

　　其實她唱歌會走音，所以只敲節奏？
　　或許有可能，但在自己車上哼歌不需要這麼莊重吧？

　　還是她心頭有事，不是因為音樂而敲指尖？
　　不能說對錯，因為現在的她真的有些心事。

　　「哼……」副駕駛座再次傳來不易察覺的嘆息聲，原先注視前方的藍眼也不得不再次用餘光查看身邊人的狀況，這已是對方上車後第五個嘆息了。

　　是自己做了什麼嗎？

　　駕駛座上的女人不禁為此回想自己的行為，只是撇開她在半小時前從對方，也是車子主人的Jodie Starling（茱蒂•斯泰琳）身上拿走車鑰匙、小小地惡整對方並訂下今晚的駕駛權後，似乎就沒做什麼讓Jodie心情煩悶的壞事才對。
　　「Vermouth...」又是一聲呼喚，是她以前在組織的代號，卻因為剛好前方汽車突然亮起煞車燈，使她無法分心看向對方，而是一個高超的技術閃躲繞過了忽然慢下來的前方車輛。
　　隨著黑色組織主體瓦解，早已叛變的Vermouth便協助Jodie他們將剩餘殘黨殲滅，並等著FBI他們會如何處理後來成為Jodie線人的自己時，FBI反而用一些根本不吸引她也留不住她的條件打算拉攏她進FBI。
　　至於為何她還是答應這件事？除了免除一輩子都是通緝犯的麻煩身份，和FBI一貫話中有話的伎倆外，或許就像Jodie到現在仍幾乎沒有呼喚過她的真名一樣無法輕易解釋清楚。
　　而說到真名，Vermouth其實有和Jodie說過自己的真名。
　　無論是世人眼裡已死去多年的影星Sharon Vineyard（莎朗．溫亞德），還是用Sharon女兒名義、實質換個身份繼續在暗地為黑色組織辦事的Chris Vineyard（克莉絲．溫亞德），她都曾在那些難得和對方相聚的時光裡說過。
　　但不知為何，Jodie總是喜歡用她的組織代號稱呼她，明明對彼此來說、黑色組織是她們心中不用明說的刺，Jodie卻往往用這個稱號當作她的身份辨識，似乎對於她的真名有什麼特別意義。
　　想著想著，Vermouth不禁想起以前那些不經意相遇或刻意找對方的短暫日子裡，對方都怎麼呼喚她、而她們又做了哪些事情。

　　第一次在軟禁後的相聚。
　　負傷拜訪、被細心包扎、共枕、Sexy、日出前離去。

　　第一次雪中等三小時的聖誕節。
　　很冷、被氣哭的Jodie、安撫、被嚇哭的Jodie、安撫、浴室Sexy，隔天被迫快速離去。

　　第一次擄人上船渡蜜月。
　　跟蹤、打暈、小惡整、安撫、成人遊戲、差點被推到前反推回來、Sexy……

　　微笑，Vermouth似乎發現了什麼共同點。

　　「Vermouth.」再次被副駕駛座上的人呼喚，卻在應聲後發現對方說話有些怒氣，以為自己又要因為什麼事而被唸上一頓時，Jodie的下一句不禁讓她愣了幾秒後笑出，「你老實說，你和幾個女人上過床？」
　　「…噗，呵呵……」
　　「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沒、沒什麼。」擦掉不小心笑出來的眼淚，Vermouth再一次變換車道後準備下交流道返家，「只是沒想到你煩惱這麼久的事情是這個，在吃醋嗎？」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多少女人上過床？」好吧，Jodie式的硬脾氣又出來了，面對戀人這樣的反應，Vermouth也稍微思索了下回應的方法，畢竟只有Jodie在認真時會這樣，萬一這時她在隨意敷衍的話……
　　
　　好像也挺有趣的？

　　「這個我可能要算一……」
　　「聽起來戰績豐富的嘛。」馬上句點她的話，Jodie不意外地生氣了，「果然是男女通吃的萬人迷吶。」語氣酸溜溜，視線也撇向車外風景。
　　「男女通吃的魅力不是我能控制的。」故意用另一種方式解釋Jodie的話笑說著，Vermouth將車開下了高速公路，「而且拍戲有時會過夜，還不是很有名時，總不能要求劇組一人一間吧？更別說和其他女星一起共睡，也可以得到一些不錯的情報呢。」
　　「你知道，我不是問你這個。」知道剛剛是Vermouth的玩笑話，Jodie又忽然有些洩氣和不滿的看對方，只是當她想重複剛剛的話時，又不免因為Vermouth可以裝傻的反應而不知怎麼開口，「還是你真的……」
　　「怎麼了，Jodie，你在吃醋嗎？」這話遠比剛剛的玩笑還要認真些許，車子也剛好因為紅燈停下來而能轉頭看向對方，一向風流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想看出Jodie反常的困惑眼眸，「還是最近發生什麼事情讓你……？」
　　「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聲音越說越小、臉頰也想到什麼一樣的紅潤很多，眼神再度飄移，似乎對什麼事情心虛，若不是號誌已切回通行的綠燈，此刻的Vermouth一定會帶玩味的笑容近距離看著Jodie，「所以你到底…」
　　「追根究柢會讓你好過嗎？」
　　「嗯？」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真正的答案後，心裡會比較好過嗎？」這話說得很輕，似乎不是很在乎Jodie會有什麼回應，只是因為被踩到什麼點而隨口說說，但如果能從正面看著Vermouth的話，就會發現那細微的情緒變化，「而且…」
　　「我認為你的問題不再我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對嗎？」再度變換語氣，嚴肅氣氛也瞬間散去，車子也在這時轉進了一個和平時回家方向不同的道路，而以為剛剛問題讓Vermouth不高興，Jodie也沒像剛開始一樣那麼堅持，倒是沉默幾秒後說出自己的內心話。
　　「…我只是有點擔心…」似乎說了自己不擅長的話，Jodie放在腿上的手也有些侷促地捏了下衣角，「你…很常不在…」Jodie沒把後面的＂我身邊＂說出來。
　　不只是過往的人生讓她習慣當不依靠任何人的女人，更因為她的對象是Vermouth，在組織瓦解前，她也必須習慣隱瞞想念好讓對方不擔心。
　　即便現在情況不同，Jodie也很難一次把內心感受說出來，但這不表示她內心沒有小女人的憧憬。
　　「Jodie…」總算明白Jodie想表達什麼，Vermouth唇角也不禁微微彎了一下，但她只喚了Jodie的名字後就不再說話，「下車吧？」將車子熄火，她們到達目的地了。
　　「這裡是哪裡？」還在好奇Vermouth為何連她現在的租屋處也知道，剛下車的Jodie便發現對方根本不是往她的租屋處開，而是來到一個她完全不知道的公寓前面，外牆雖有些老舊，但不難看出這棟公寓在當年的價值，「你家？」
　　「要這麼說也可以，不過比較像避風港，以前當影星時買下來的，進入組織後，是唯一幾個他們不知道的居所。」後面幾段話說的隱晦，似乎勾起了她什麼不好的回憶，卻不到一秒，Vermouth便用另一張溫柔的笑臉看著Jodie。
　　「願意嗎？」意義不明，卻忽然讓Jodie有種特別預感。
　　「什麼願意嗎？」心中小鹿開始亂撞，卻仍欺騙自己說這一定不會是她所想的，直到略高於她的Vermouth從駕駛座走到她面前、幾乎要零距離的和她面對面時，從未有過的緊張感讓Jodie下意識退後一步地貼上了身後的車門，「今晚願意和你一起睡嗎？」
　　「差不多，只是…」忽然額碰額，嚇得Jodie瞬間炸紅臉頰，身體也頓時僵直不敢亂動，「我比較希望不只今晚，而是從現在起的每個晚上。」
　　「Ver、Vermouth…」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的不安，畢竟在組織還沒瓦解前，為了彼此的安全，我們不能常常見面，就算見面了也要小心翼翼不被發現。」輕輕握住那雙抓住衣角的手，Vermouth一臉虔誠地緩緩閉上雙眼，「所以就算你想我，你也不會特別跟我說，因為你也怕我出任何意外對吧？」
　　「我、我沒有…」還想倔強否認，卻先被那忽然張開的純淨藍眼止住那些口是心非，Jodie很少看見這樣的雙眼，但每次看到時都是Vermouth要說很認真的話或是發自心裡的感受，原有的彆扭也因而消失大半。
　　「所以你想說什麼…」不繼續在剛剛的題目打轉，Jodie勉強把話題轉了個彎，也意外讓Vermouth輕笑幾聲。
　　「所以我想說，為了不讓你不安、讓我有能待在你身邊的機會和可能，當我的女人，Jodie，好嗎？」再次，原以為不會再被提起的問題，在Vermouth細心的觀察下再度傳入Jodie耳裡，而一直認為連續劇裡這種戲份沒什麼好哭的Jodie，也不自覺地和被告白的女主角一樣眼角落淚。
　　「雖然現在FBI對我的態度仍有些警戒，被外派臥底的可能也不再話下，但就像之前的日子一樣，如果有任何機會可以相聚，我希望我可以在你身邊和你度過簡單的時光。」指腹抹去淚水，對於此時Jodie的可愛，Vermouth知道被答應的可能性很高，卻仍把這幾個禮拜所想的台詞一一說完，「我愛你，Jodie Starling，除了你以外，我不曾對其他女人這麼動心。」
　　「這話怎麼聽來你也對其他女人動心過…」即便淚水仍不聽話的頻頻滑落、即便自己已經想要笑著答應對方，Jodie依然維持理性地針對Vermouth的話反問，「也和其他女人這麼說過嗎？」
　　「只和一個，答應我的那個。」預料外的答案，錯愕的使Jodie以為自己浪費眼淚前，Vermouth的下一句話再次害Jodie又哭又笑又怒的槌了下對方胸口，「那個人就是你，答應和我交往，和我在美國時住在這個屋子裡度過我們平凡的一天。」
　　「流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嘴上還在彆扭，身體卻很自然地窩在Vermouth的懷抱裡，「而且怎麼是交往，我以為你會…」仰首怒瞪，無意識噘起的嘴看得Vermouth不禁低頭偷了個吻後回答那沒被說完的問題。
　　「連愛人都沒有要怎麼求婚？萬一你不答應和我交往，直接求婚不是更奇怪嗎？」一句看似有理，但對早默默在一起的兩人來說是多餘的問題，Vermouth此刻反倒理直氣壯地和Jodie辯了起來，「而且我記得有人說過，她不想再過不安定的日子，現在的日子，我沒把握讓你感覺安定，所以我才沒跟你求婚…」
　　「Vermouth…」
　　「所以你願意嗎？願意和我Chris Vineyard交往嗎？」說出自己的真名，Vermouth這話真的打動Jodie心底最深處的那片柔軟，上車前的那些胡思亂想也因為這句得來不易的追求誓言消失殆盡。
　　「…你不都自吹自擂我是你的女人了嗎？那你還問什麼？」小惡魔地咬了下Vermouth的下唇，即便前面的話仍然沒有回答她是否和別得女人上過床，甚至因為這話讓Jodie有更多問題想問，卻想到在一起後會有很多時間可問，也就先放在一邊不和Vermouth計較，「所以我只和Chris交往嗎？Sharon的時候我就不存在？」
　　「是不存在，但Sharon也不存在，和黑暗組織一起長眠了。」
　　「那Vermouth呢？」
　　「嗯…以前跟你追求過，只是那時你沒答應，所以我也不知…」
　　「Chris.」
　　「開玩笑的。」感覺懷中人又要變臉，Vermouth也不鬧地給了個賠罪的笑容後，一邊將車鎖好一邊牽著Jodie進入她的公寓，「無論是Vermouth還是Chris，或是任何身分，我都只和你交往，而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在關門上鎖後，Jodie便複誦了對方這句話，卻在Vermouth些許不解地轉頭時環頸、主動吻上了對方，「對嗎？」拉出些許距離，Jodie刻意誘惑的貼在對方唇上反問。
　　「沒有理由說不不是嗎？」感覺出Jodie這份喜悅後的情緒流動，Vermouth也不等她們走向在遙遠三樓的主臥房，快速地在樓梯口前脫下彼此禦寒的外套，接著便打開一樓的客房，進房上鎖後繼續她們嶄新人生後的第一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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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J：所以你到底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完事後枕在Vermouth右手上仰首詢問）
V：嗯…假扮男人臥底時，應該三個左右，不過也只是放迷藥等她們睡著後脫衣服偽裝一切發生過，實際上，我還真沒和你以外的女人上過床，這樣你滿意了？（輕撫對方那張剛流過汗的臉蛋）
J：所以我該高興你對我專情無誤？還是該難過原來比起男人我更吸引女人？
V：可能都有，不過你會想吸引其他女人嗎？
J：不想，你這個女惡魔一個就夠了，再多一個我可應付不了（淘氣地笑了笑，Jodie在Vermouth唇上偷了個吻）
V：我也不想有人跟我搶我的寶貝，無論男女。（霸道宣言，並低頭加深吻後再次撫上對方腰身）
J：等等，這次不行。（擋下，並退開對方的吻
V：為什麼？我弄傷你了嗎？
J：不是，只是…（趁對方還沒了解狀況前，一個起身，Jodie壓到Vermouth身上了）該換我了？
V：那就看你的能力有沒有辦法了。（既不答應也不否定，Vermouth這一笑無疑給Jodie挑釁，只是比起永遠只做攻方吃掉對方，Vermouth這話也只是說說，身體倒配合地勾引Jodie進入她們的深夜第二回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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