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VJ】唇語 Lip Reading 【主線 - 現在．幸福？】【3．真實】

唇還沒覆上，指尖就像是在探索什麼似的沿著鬢角緩慢向後推進，卻還不到後腦杓交集、一個異樣的觸感瞬間嚇得Jodie心底一涼、雙眼瞪大的向後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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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實】【實際發佈日期：2016-5-29 23:57】

　　唇還沒覆上，指尖就像是在探索什麼似的沿著鬢角緩慢向後推進，卻還不到後腦杓交集、一個異樣的觸感瞬間嚇得Jodie心底一涼、雙眼瞪大的向後退開。

　　接著，她撕下了對方臉上的第二張面具。

　　然後，一張只會出現在醫學院或書本上的臉部肌肉血管紋路圖、瞬間帶血的近距離呈現在Jodie面前。
　　「Sh、Sh…SHIT！！！」幾乎崩潰的尖叫聲，完全沒料到會出現電視上那種恐怖劇情，真的被嚇到的Jodie一邊掉淚、一邊死命地掙脫突然緊抱她的擁抱，更不用說那張恐怖的臉還一直笑，一連串的不雅單詞也因為這突發狀況連環狂飆。
　　「SHIT！放開我！！你這個壞東西！！！」第一次發現對方力氣很大，Jodie的眼淚流的更急了，「Vermouth！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真的會拿槍轟你！！」知道掙脫不了，Jodie便開始狂打眼前不知道真的是Vermouth還是哪個不明的惡作劇人士。
　　偏偏 Vermouth是被人用槍指大的，根本不怕那一點威脅，要不是看到她家可愛的寶貝快被嚇到腿軟、胸口也真的被打得有點痛，她才不會識相的放手讓她可愛的貓咪掙脫。
　　「Calm down, my darling.（冷靜點，我的寶貝。）」發現對方的肩膀在抖，Vermouth才警覺到自己好像玩笑開過火了，只好自己再把血臉面具撕下來、還原她真實的模樣，「你那身為美國人的幽默感跑去哪裡了呢？」唇角玩味的笑，惹的Jodie更是一陣火氣。
　　「Nonsense! （鬼話！）你現在還敢跟我講美國人的幽默！」不管對方是那個眾人追求的女明星、還是各界追殺的壞女人，確定那可怕面具被撕下後Jodie馬上又向前狠狠地捏著Vermouth的臉，雖說她碰到她的臉的當下閃過剛才的恐懼，卻發現那個觸感是真實的臉時，又毫不客氣地開始蹂躪著Vermouth一生中都沒被女人蹂躪過的臉，「好好的一個平安夜你以為這樣嚇人很有趣嗎？！」
　　「哎，這樣會疼呢寶貝，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趕緊舉雙手表示投降、哀求的聲調明顯嬌媚，Jodie的反應讓Vermouth知道了一些新事物，卻也同時明白一些不為人知的小底線，「再捏下去可能真的臉皮會被你捏下來喔。」恐嚇意味明顯，再次嚇得心裡有陰影的Jodie趕緊收手。
　　「你…Damn it! （該死！）」氣到不知道該罵什麼，Jodie只好丟出這段話後大吼一聲宣洩怒氣，接著頭也不回地走到客廳、把人丟在玄關自生自滅，「天殺的，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居然三番兩次被同一個女人玩弄，真是氣死我了！」 洩憤似的用力甩手，某種Jodie快要氣得跺腳的畫面讓Vermouth笑得更開心。
　　「Hey, Calm down.（嘿，冷靜下來。）事情並沒有這麼糟好嗎？」眼看自己的寶貝要進入爆走階段，身為罪魁禍首的Vermouth自然主動上前去哄哄對方，當然，她也不忘在進客廳前把鞋子脫下放到鞋櫃、避免Jodie有二次發飆的藉口，「我並不是故意要嚇你的，只是剛好被你…」
　　「所以你是有心要嚇我的嗎？！」根本不讓Vermouth說完，Jodie惡狠狠地瞪著離自己不到幾公分、雙手攤開想抱自己的人，下意識咬指甲的模樣似乎還驚魂未定，「你難道不知道那樣很恐怖嗎？！」
　　「我以為你在FBI待久了膽子會比較大。」趁Jodie還沒想到要反抗她的當下抱著對方，Vermouth這話風涼的再次引來對方含淚怒視，「不過我錯了，你還是需要別人呵護的寶貝。」小心翼翼地將唇靠近Jodie臉龐，確定她可愛的小母貓不會忽然來個毀容爪後、才溫柔地吻上對方臉蛋。
　　「Don't touch me！… please.（別碰我！…拜託。） 」撥開那沒有抱很緊的手、Jodie向前走了幾步，即便自己的態度已被那些舉動給哄到軟下許多，卻在想起玄關看見的畫面，說不上的雞皮疙瘩便再次助燃那些快要熄滅的火苗，「Oh my God…我真不知道把你帶回家是好還是壞…」揉著太陽穴，Jodie再次嘆氣。
　　「那我離開好了。」擺擺手、作勢要走。
　　「你要是敢離開這個家門，你下次就不准踏進來！」忽地怒火中燒，Jodie情緒再次出現大變化，只是看見她眼角還殘留的絲絲淚水，就知道Jodie此刻情緒是在一個緊張、易怒同樣也不安的焦躁狀況。
　　當然，Vermouth看過很多人發脾氣和無理取鬧，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Jodie這時絕不只是在生氣，似乎有什麼不同的情緒更困擾著她，頓了半晌，Vermouth決定再次將她的女人攬入懷裡。
　　「那我還是別離開好了，我不想學會怎麼從窗戶飛進來。」輕聲細語，淘氣地抓了Jodie的語病，卻不想火上加油地將臉輕輕靠在對方額角、像小貓咪在撒嬌那般耳鬢斯磨，「我的寶貝…你在不安什麼？」一語抓住Jodie一直懸空的心，瞬間不自然地顫抖了下。
　　 其實Jodie不清楚自己怎麼了，好像從樓下見到對方開始後就一直存在著一種不安，即便在這當中發生了一些節奏快速的事情，甚至還被對方用血臉面具給嚇到掉淚，卻怎麼樣也無法把那樣的不安連根拔除、完全從心中消弭，也就使得她的情緒比平常來的容易出現波動。
　　若說都是酒精作用似乎有點牽強，可是Jodie相信要是自己沒喝醉回家，今夜一定在接收Vermouth的玫瑰花束後目送對方離開，是酒精給她勇氣挽留對方，卻同樣是酒精讓她思緒和情緒變得不清醒，尤其在那一連串的驚嚇後，那種害怕似乎更加深刻。
　　然而現在，她似乎明白那個一直不願正視的不安到底是什麼。
　　「…Jodie？」
　　「…I don't know who you are…（…我不知道你是誰…）」情緒平緩一陣後無聲嘆息，Jodie有氣無力地說出這句話，和平常那種嘻笑怒罵時的玩笑話不同，Vermouth聽得出這句話後面真正的無奈，「你是千面女郎，所以就算我真的愛你，我也不知道我愛的是不是真正的你…」
　　「…所以你愛我了嗎？」
　　「Vermouth…」再次怒視身旁的人，卻在對上眼時發現和平常不一樣的深層凝重，是一種表情平靜、嘴角在笑，但內心可能在不停思索什麼的詭異面容，原先還想說什麼的Jodie也忽然不知該說什麼的安靜下來，「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蠢，但我倒現在還是無法證明是不是你。」
　　「那就不要證明，用心感受就好，如果我說一說你就信了，那寶貝現在怎麼不知道我是誰呢？」又是那抹無所謂的笑，偏偏Vermouth這反問不是在開玩笑，她不怪罪Jodie對她如此不信任，她只能說自己的偽裝能力太好、好到給她愛的人不安。
　　要知道Vermouth是個自戀自負的女人，所以她從不後悔自己人生中所經歷的任何事，尤其明白木已成舟、過去的時間不會重來的道理，唯一會讓她努力的事情就是想辦法讓Jodie在當下和未來相信自己。
　　「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壞女人…」對於這樣的回答Jodie顯得不是很滿意，只是靠在Vermouth懷中久了，那種只屬於對方的氣息也慢慢地使Jodie的情緒緩和許多，不停膨脹的不安更一點一滴地縮小平靜。

　　身體，不知何時輕鬆地左右搖擺，似乎在搭上幾個隨意哼的小曲、就會令人想在這懷裡舒服睡去。

　　「…Vermouth.」忽地輕呼打斷了這恬適的氛圍，Jodie稍稍鬆開對方疊在腰上的手心、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指扣上，「我相信你是Vermouth，因為沒有哪個笨蛋願意哄著這麼難搞的人…所以等等我的問題你都要給我一個好的解釋好嗎？」轉頭，Jodie主動吻上對方的唇。
　　「不害怕我不是了？」唇貼著唇問著，某種慾望的光點閃過Vermouth青藍色的眼。
　　「不怕，就算今天因為你不是她，讓我死在這裡也不怕。」再次撫著對方的鬢角，除了柔金色的髮絲外、沒有異物突起的順暢令Jodie更加安心，「我只怕…那個真正對我著迷的Vermouth會因此難過，然後為了我追殺兇手…」
　　「真有自信…你真認為我愛你愛成這樣？」雖是反問，手掌已經在Jodie面對自己時悄悄沿著她衣褲的空隙中偷偷探入，回味她好一段時間沒碰到的觸感。
　　「是我先說要問妳問題的，什麼時候准你問我問題了？」稍微阻止那向上肆虐的手，Jodie輕咬Vermouth的下唇表示她對她的急切有些不開心，只是嘴角弧度笑得如此妖魔邪魅，看得Vermouth都有些懷疑她的情緒是哪個，「而且，女人的直覺一向用來無法證明，如果我說一說你就信了，又為何要反問我這個問題呢？」
　　「說的也是，那我也用心感受好了。」再奪一吻，熟練的法式舌吻讓Jodie多了一個對她的疑問，卻不是她今晚要問的重要問題，「先洗澡吧？我喜歡你身上有Sherry酒的味道，但不是居酒屋的燒酒和菸臭味。」
　　「還有，我是個貪心的女人，所以…」鬆口後在頸部落吻，看不見上次留下的齒痕，Vermouth莫名的有些火，「我對於那些男人碰觸的味道也很不開心…我想要把你洗乾淨。」
　　「還不是你的人就管這麼多，不怕我到最後不要你？」呼吸微喘、Jodie有些懊惱，她知道那晚的第一次經驗已經讓Vermouth記住了她身體的特性，必須思考今晚要怎麼樣不讓對方一直佔上風，不過也因為對方的熟練，Jodie更相信眼前的人是那個軟禁她好幾個月的Vermouth。
　　「不要我就不會讓我上樓了，沒聽過“引狼入室”這句話嗎…」脫下厚重的外套、解開所有的鈕扣，Vermouth將那滿是味道的襯衫拖下並丟到一旁，「而且還不到最後，我是不會放棄你的…」又印了個記號，惹得Jodie低吟一聲，只是像是要對她的話守信用，Vermouth沒有額外動作、反倒用眼角確認什麼後對著Jodie溫柔莞爾。
　　
　　——走吧，我們進浴室，我相信等下那裡會比沒有暖氣的客廳還要溫暖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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