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VJ】唇語 Lip Reading【單篇】【笨蛋】【完】

「嗶嗶嗶嗶……」鬧鈴響起，不大不小的音量讓被窩裡的女人在遲了十幾秒後才注意到身旁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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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實際發佈日期：2017-2-26 10:52】

　　「嗶嗶嗶嗶……」鬧鈴響起，不大不小的音量讓被窩裡的女人在遲了十幾秒後才注意到身旁的噪音，只是當她還打算用棉被蓋頭、任由鬧鐘響到停止時，背後傳來的聲音馬上讓她改變心意。
　　「好吵…」一邊喃喃、一邊收手抱了抱她懷中的女人，眉梢不滿地皺了幾下，還不願清醒的賴床模樣，讓被抱的人轉頭看見後又是新奇又是抱歉。
　　「抱歉吵到你了。」關掉手機鬧鈴，被抱的女人也安撫地吻了吻對方的額，原先還想為何昨夜能如此好眠，在真實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的同時也解開了她的疑問，「沒事了，安心繼續睡吧？」
　　「…你呢…上課？」像是勉強在睡著前擠出來的問句，那雙渙散迷茫的藍眼在努力眨了幾下後，依然敵不過睡魔的召喚、不甘願地被迫蓋上，唯有那雙環抱的手沒有因為睡夢Online而鬆動放開，依舊老老實實地抱著她的寶貝女人，「…Jodie…請假…別去……」
　　「笨蛋，在說什麼夢話…」有如小孩央求糖果時才會說的話，Jodie也難掩心中那＂我的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而幸福輕笑幾聲，「今天放假，不過衣服昨晚沒洗，所以我去洗衣服，你繼續補眠。」
　　「衣服可以…明天洗……」
　　「你昨晚說過這句了。」
　　「給洗衣機洗…」
　　「總要有人丟衣服進去不是嗎？」
　　「我去丟…你在這等…」
　　「不，我去丟，你乖乖休息，不然晚上你去睡客房。」
　　「唔…那丟進去…再回來陪我……」這話說得小聲，不知是因為感到威脅還是太想睡，總之聽得Jodie滿是對眼前人孩子氣的可愛和無奈，不禁右手撫上對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那柔嫩的臉龐，「不會很快洗好的…」
　　「我盡量，你就好好休息好嗎？」低頭給了個安慰吻讓對方不要那麼哀怨後，Jodie也輕手輕腳地離開對方擁抱。
　　「早餐要吃什麼？還是你要睡到中午呢，Vermouth？」發現對方仍不放棄地偷牽右手，Jodie也沒著急離開地丟出這個問題當作緩衝後才緩緩拿回自己的手。
　　「唔…」意義不明的囈語，不知是真的睡了還是自己也沒有答案，只知道那抓空的手仍無意識的彎了幾下便沒其他反應。
　　「好夢…」嘴角拉出一抹幸福的楓糖絲微笑，Jodie稍微拉上被子確保對方不會著涼後，便輕手輕腳地拿了件長袖棉襯穿上再離開房間。
　　門外光景明亮，突顯右手邊整排落地窗的採光良好，室溫略高，在這個所謂陰晴不定的春季裡，這樣的早晨算是熱了些許，不過對一堆衣物沒洗的Jodie而言則是難得的好天氣。
　　「嗯…食材還夠…早上三明治、中午來煮麵好了……」經過廚房時看了下冰箱內確定不用出門買材料後，Jodie便打開冰箱旁通往外陽台的門，一股和室溫有落差的冷風也瞬間撲了過來，害Jodie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早知道拿厚的那件，真冷…」嘴上碎念，卻還是忍著寒風、熟練的將洗衣籃內的衣物分類或裝袋後丟入洗衣機。
　　「這是…」準備要離開陽台，總覺得陽台擺設有那些不對勁Jodie，便憑著直覺打開了洗衣機旁藍色塑膠小桶，而原先應該是空無一物的桶子，此刻也意外發現一件泡在漂白水內的白色襯衫，「這女人又…」伸手拉出襯衫，看見一個兩公分長的破洞位於左胸旁腋下下方的Jodie不禁皺了下眉梢。
　　「這下看她要怎麼跟我解釋…」多年的探員經驗告訴她這絕對不是被鉤子勾破，Jodie沒好氣地喃喃這句後便再次將衣服放回桶子、走回屋內做早餐。
　　「難怪昨天那麼晚回家，還先洗好澡才進房找我，果然不特別注意就要被她瞞過去，不是說這次的任務不危險嗎？就算有槍戰也可以跟我說啊，又不是沒看過槍戰…」打蛋後將火腿放下鍋煎著，仍無法不去想像那個破洞是怎麼造成的Jodie此刻怒氣值繼續直線上升。
　　「明明以前也…」沒把話說完，不止是火腿要翻面、更因為瞬間顯示在腦海的過去讓她無法再這麼怒罵，「…笨蛋壞女人…」想起她們是經歷過多少事情、解決多少難題後才走到這一步，Jodie的怒火也不禁消散許多。

　　卻怎麼樣也無法挽回蛋和火腿一起煎焦悲劇。

　　「糟糕。」趕緊關火裝盤，煎焦後的油煙燻的Jodie邊咳邊流眼淚，伸手打開抽油煙機，卻因為動作過於粗魯而撞掉平底鍋內的鍋鏟，又黃又燙的油汙也瞬間華麗麗地噴灑幾滴到Jodie身上，「Shit，我的衣服…」連忙拿吸油紙巾擦拭，卻來不及地讓幾滴油汙印上她心愛的棉質襯衫上。
　　「這下一定要洗了…」無奈地拉起擦不掉污漬的領口查看，Jodie再次嘆了口氣，只是還在思考著要拿哪件居家服暫時套著時，淡藍色的眼眸瞬間用餘光瞥見掛在牆上的東西。

　　接著，嘴角勾起一抹惡趣味的鬼魅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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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die…寶貝……親愛的……」感覺身旁有雜訊，總算補眠補夠的Vermouth也漸漸從夢中清醒，粉藍色的眼緩出眼簾，空無一物的畫面不免讓剛醒的她頓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身邊的狀況，「...去上課了嗎？」她想，卻惦起Jodie似乎曾在她半夢半醒間說話，便自動去掉這個可能性。
　　「還是去做午餐了？」看見床尾牆上的掛鐘，總算到自己貪睡太久的Vermouth也一邊喃喃這個可能，一邊下床拿起衣櫃上Jodie特的擺好的衣服套上後走出房間。
　　「Jodie？」她輕喚，卻只看見客廳電視小聲地播著當下的新聞。
　　桌上是一盤吃到一半的三明治，應該退溫的熱可可也還在旁冒著輕柔白煙，白色沙發沒有半個人，徒留靠枕還留有被人長時間靠過的輕微痕跡，若不是仍發出低微雜訊的電視撥放當下時事，眼前的畫面真讓Vermouth誤以為自己其實只是走進一個擺設好的日常片場。
　　直到通往陽台的門發出聲響，她才恍然自己想太多了。

　　或許，還不適應這麼安詳的幸福吧？

　　Vermouth想，嘴角也揚起自嘲的弧度，然後循著煮菜時特有的細碎聲響走向廚房。

　　「在煮什麼呢，我的…」還沒喚出常用的暱稱，眼前的畫面瞬間使Vermouth的全身血液迅速熱過，尤其那張剛適應室溫而退熱的臉蛋，也因為這個畫面出現細微紅暈，一聲＂Oh my lord＂閃過心底，表情卻要笑不笑的定在一個尷尬的滿足模樣，「這不是夢對吧？」她說，卻沒被對方聽見。
　　「不冷嗎？」惦記第一次平安夜沒出聲嚇到對方的下場，Vermouth也學乖的用著適當的聲音提醒後才走到Jodie身後擁抱著對方，「還是…說你想表達什麼呢？」輕輕摩娑圍裙下沒有其他衣物保護的纖腰，昨晚沒執行的親密任務讓她此刻有些慾望。
　　「是想表達一些事情，但還不到你認為的那些事情。」狠捏圍裙下亂摸的手、暗示對方不要做亂，嘴角卻勾著得逞後才有的勝利弧度，看得Vermouth不是很懂她家女人現在是想她怎麼樣，「不解釋一下藍色水桶裡的襯衫怎麼了嗎？」
　　「破洞了，子彈擦破，前天晚上執行任務時發生的，不過因為有防彈衣所以人沒事。」沒有迂迴，Vermouth簡單明瞭地說出Jodie想聽得答案，撇開她是妻奴、不敢惹愛人生氣的可能，Vermouth其實並沒打算隱瞞這件事。
　　她只是昨晚回來太累、Jodie又已經在房間挑燈等她，所以才趕忙簡單處理自己和那件衣服便進房睡覺。
　　「嗯…實話是？」二度狠捏那在臀部上亂摸的手，Jodie似乎不太相信這個說法，左手則注意到熟食用的湯滾了而關上瓦斯爐，「如果有穿防彈衣，為何要用漂白水？是故意忘記我也是FBI的一員了嗎？」走到洗手槽旁後轉身，Jodie在說完最後的話後咬了口Vermouth下唇表達她的不滿。
　　「我有穿防彈衣，只是衣服染上夥伴的血，怕你誤會所以先脫下來拿去泡漂白水。」並沒有對Jodie的質疑感到挫折或生氣，因為要是今天換對方如此、Vermouth相信自己也會這麼詢問。
　　只是會不會和Jodie只穿一件熱褲、一件線綁式內衣，以及一件讓人誤以為迷片裡裸體圍裙真實上演的圍裙裝扮與興致，或許就很難說。

　　當然，這也是Vermouth此刻會這麼誠實的其中一個秘密。

　　「那昨天晚歸的原因？」
　　「報告和塞車。」
　　「不是去醫院檢查傷口？」
　　「是去了趟醫院，不過是看夥伴，我真的沒受傷。」知道提及傷口時Jodie會打破砂鍋問到底，Vermouth也只好拉起只是搭在身上的外衣，讓她看看破洞附近的肌膚沒有任何傷口，「你看，真的沒、痛…」忽地吃痛地喊了聲，身體也向左微彎了下。
　　「只是還沒開始瘀青，你真的是…」沒好氣地再按了下看似正常、但已有一圈淡淡瘀黃的左胸側肋骨，毫不收斂的力道害Vermouth二度喊痛後給了抹抱歉的苦笑。
　　「近距離射擊？」放過折磨對方，Jodie最終還是心疼收手、吻了吻對方一早略乾的唇。
　　「不算是，改造槍，火力比預期強大了些。」總算回到平常豢養的溫順貓樣，被戀人信任的甜蜜如同風撫水般在Vermouth心中起了陣陣幸福漣漪，「對不起昨晚沒先告訴你，回家時間晚了，你又在房間挑燈等我，怕你整個晚上會因此不好睡所以才沒說。」
　　「然後你要我原諒你？」聽出後面沒說完的話，Jodie這話問的很輕，輕到Vermouth能聽出對方早在這句話出口時原諒她了，沒想到Vermouth搖搖頭，看得Jodie有些茫然時、繼續說出以往不曾聽過的話。
　　「原諒不是求來的寬恕，是真心給予的承諾。」像是某種覺悟、也可能是某時間的頓悟，Vermouth這話說得很認真，認真到上一秒的變態形象都不曾存在一樣，「我相信我有時還是會想跟你說＂原諒我＂，因為我愛你，所以想藉著聽見＂我原諒你＂來證明你還是愛我。」
　　「但我不想消費你的愛情，能讓你愛上我已經不容易，所以我很怕自己的壞習慣讓你覺得你的感情被浪費。」
　　「我相信我和你都不是所謂愛情沖昏頭的人，也明白愛情並非作錯事時被用來原諒的藉口，我很珍惜你對我的感情，Jodie，所以有些嚴肅的事我並不想只是嘴上說說，而是希望得到你真心回應。」突如其來的告白、頓時惹得Jodie一臉紅，身體也因為這番情話而熱上許多。
　　「你是我很重要的人，Jodie Starling（茱蒂•斯泰琳）。」
　　「笨、笨蛋…突然說這些…」不敢直視對方的眼，雙手卻符合心意地收緊還住Vermouth的力道，逗得Vermouth輕笑幾聲，「知錯就好，下次不要再讓我擔心了…也不要不問我，不然我會更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後面的話越說越小，眼裡對Vermouth的感情卻越說越濃。
　　「…不是最近又看了什麼教戰手冊…或再練習什麼劇本吧…」似乎驚覺到有什麼可能，Jodie無意識努嘴詢問，透藍色的眼也對回那雙深情的原石藍色的眼，「還是最近有什麼…」
　　「沒有你想的那些，不過剛剛那些話放進劇本當台詞應該不錯。」滿足地將Jodie所有反應記入她的腦海裡，Vermouth低頭吻了吻對方敏感的脖子，「我只是想讓寶貝安心，願意再和我回房睡到中午在出來吃午餐。」留下印記地咬了一口。
　　「怎麼忽然覺得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呢，Chris？」挑眉，Jodie也不甘示弱地回咬對方漂亮臉蛋，那是Jodie表現愛意的其中一種形式，「表面那樣，實質哄我上床？」
　　「我有這麼膚淺嗎？」咬耳垂以示懲罰，這是Vermouth表達＂愛你，但我有點不滿＂的一種方式，「但我不否認想對這樣穿著的你來一點運動。」
　　「不怕負傷被我反推？」
　　「再推回去就好了。」
　　「Devil.（惡魔。）」
　　「Yours.（你的。）」

　　然後，同樣達到問話目的的Jodie也就只好先把鍋蓋蓋上，並要求Vermouth吃掉桌上剩一半的早餐補充體力後，就被對方帶回房間、撲倒床上，直到一個多小時過去，兩人便散發幸福氛圍出來處理午餐，並在下午出門度過難得的假期時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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