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illage - Miracina】孩子?【單篇】【3.下廚 Cooking】

Miranda會下廚，至少曾是一個有孩子和家庭的她會做一些家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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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下廚 Cooking】

　　Miranda會下廚，至少曾是一個有孩子和家庭的她會做一些家常菜。

　　但是她很少這麼做，大部分時間她會因為過度研究而沒有進食，更不用說她能從那忙碌的時間裡抽空下廚，若不是偶爾會因為想回味食物的味道而吃東西，或是剛好手邊有東西可以解饞所以下意識放進嘴裡咀嚼飲用，實際上她就算一整年不吃東西也不會怎麼樣。
　　幸好她並非真正的工作狂，尤其她體內的力量並不是隨時保持穩定的狀態，即便她自己也沒發現力量的衰退其實有個週期性，但只要當Miranda意識到身體疲倦時，不是上床休息就是會特地去某些地方覓食補充體力。
　　雖說這個＂某些地方＂在那些力量大量消退的時候，十之八九只會是村莊裡唯一一座住著一位氣質雍容的女主和她三位美麗女兒、莊嚴華麗的古堡就是。

　　早晨，Dimitrescu家吸血鬼女主的主臥室。

　　痠…

　　剛醒的第一意識，覺得腰桿快直不起來、身體幾乎要散架的Miranda，瞬間眼神死的放棄任何一絲移動身體的打算，甚至當始作俑者的安詳的睡臉在她張開眼、落入視線的那刻，Miranda更是下意識氣得咬牙伸出金爪、隔著毫釐之差的懸空架在那張睡得香甜的容顏上。
　　不過也只是一秒，想起昨夜魚水交融的床笫之事，那張總是淨白嚴肅的臉又難得暈出幾許淡淡的紅潤。眉梢微蹙，最後落在那張臉上的是解除金爪後、掌心溫柔的觸碰。
　　不似年輕女性保水緊緻的面容，拇指輕撫過的幾處皺紋，在這未上妝遮掩的面龐上顯示的是經過些許風霜、凝鍊和沉澱後有的優雅穩重，那是沒有經過歲月利刃的少女們所能模仿的成熟餘韻，即使思想談吐可以從書中學習，卻怎麼樣也不比眼前人用同一句話說出時的安心與可靠。
　　眼簾輕眨，情緒在規律的呼吸中慢慢沉澱。
　　退去昨夜激情纏綿時、那對彼此強烈需要的性費洛蒙，已在空氣中淡去的味道除了仍有Dimitrescu家未知且神祕誘人的低調香氣，幾乎要貼在自己胸前的熟睡擁抱、才是讓清醒的人每一次呼吸中都有另一個人自身氣息的主要原因。
　　不再是孤獨清醒時的冷空氣，彷彿溫柔簇擁自己的淡淡香氣給人說不上的平靜與放鬆，扣在背後手仍有明顯的熱度，不能輕易脫身的力道更是讓被環抱的人有被需要的感受。　
　　視線無意識落至那沒有被棉被蓋住的肩，幾處仍然清晰的齒痕，凹槽內是稍微癒合的暗沉血色，類似血塊但未結痂的表面暗示下次出力就會輕易滲血的狀態，指尖輕觸，懷中人輕縮的反應似乎還能感受到咬出齒印時的疼痛。
　　沒打算治療昨晚留下的痕跡，Miranda又刻意重按幾個印記傷口，疼得胸前的女人不甘被擾蹙了蹙眉、發出幾聲不知名的囈語後，更加埋首她胸口地將她抱緊許多，這讓原本有想掙脫擁抱的Miranda，忽然後悔欺負那位吸血鬼女主。
　　更別說那收緊在背後的雙手、突然誤碰昨晚給予對方快感而被抓出的抓痕時，自己也疼得皺起眉稍、停止她的惡意。
　　雖說平時對外使用的利爪會好好收起，但在輪到Miranda反推時，仍會因為幾個情動處、不小心伸出些許長度且用力嵌入女祭司的背部，不過比起Miranda會因為對方身上有奇怪氣味，或是禁不住快感來臨前難受而用力咬人的舉動，幾個不深的抓痕似乎都比被多處重咬的人血流的少些。
　　然後，因為深睡的緣故，突然收緊的環抱很快又放鬆下來，慶幸自己逃過劫難的Miranda也在重新動了下身軀舒緩疼痛後，難得溫柔地輕撫對方。
　　隨性地把因為睡姿而稍微重疊或打結的黑髮用指尖順開、整理，讓那張有著成熟餘韻的睡顏不再被頭髮掩蓋部分、清楚的在那雙透黃色的眼眸裡平靜地留下畫面。

　　…Alcina.

　　伴隨輕嘆後的低語，接著是落在對方額上的淺吻。

　　Draga mea…

　　彷彿不想被人知道，比起其他時候無聲或氣音呢喃、總算是正常音量的Miranda依舊只在Alcina不會注意到的時刻願意鬆口說出，就連給予那張睡顏的凝視，也在此刻多了一層指尖輕撫水面、緩慢拉出直線漣漪般的溫柔。
　　但如果再更認真的與那柔黃色的雙眼對視，就會在無聲拉長的時間維度裡，慢慢發現其中宛如將玫瑰花瓣輕輕揉碎在掌心後、又緩緩張開手掌讓碎片從指縫滑落那般，既短暫濃烈深邃卻又不強留強索、任它自然消逝的情感。
　　仍然存在的體溫傳遞，無聲地緩下了心頭忽然湧上的負面熱浪，卻也只是緩緩、並沒有阻止最後的餘韻碰觸胸口時那輕微的難過。
　　眼簾覆上、悄然收回眼中不願也不可以明說的豐富感情後，再次探出來的淺黃色澤已經平靜許多，若不是那雙眼裡仍有僅剩的溫柔光點縮在角落，似乎就不會發現Miranda在理智外，那份對Alcina無法完全控制或抹滅的深層情感。
　　夏季的晨光總是比其他季節早的許多，所以當身體察覺到會冒汗的溫度時，應該還在床前地板的光線就已經攀升到床尾部位、調皮地爬上棉被外那被Alcina小腿與膝蓋勾壓著的雙腿上。
　　忍著腰腿間仍然有的陣陣痠痛，Miranda不動聲色地先慢慢抽回壓在自己腿下的右腿，再用膝蓋小心地將壓在自身上的腿輕推下去後，便開始思考起如何讓這樣抱著自己睡去的Alcina鬆手、好讓自己能重獲自由的移動。
　　Miranda沒忘記她還有力量可以使用，她體內殘餘的能力並沒有少到無法掙脫這樣簡單的困境，她只是不想浪費在這種用肢體移動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上。
　　而且比起用能力控制意念，Miranda其實並不討厭肌膚摩擦時的溫熱觸感，甚至對於干擾對方睡眠、卻又必須注意不要吵醒Alcina的緊張和惡作劇有些享受，尤其嘴角那抹在成功掙脫的瞬間微微揚起的笑意，多少說明了Miranda也有那些不為人知、但明顯是戀人們才會有的可愛反應。
　　雖說這樣的行為連Miranda本人都沒發現，也不清楚自己其實經常無意間對Alcina這麼做，但那些因為小動作而填滿在胸口的舒坦與溫暖熱度，多少在Miranda確實注意到時，不自覺讓她那雙美麗眼眸短暫地彎成一抹溫柔新月、然後再被發現以前迅速消失。
　　「沙沙沙…」穩住預期會有的腿軟狀況，Miranda稍微扶著床邊櫃子下床、徒留吸血鬼女主抱著那替換自己的枕頭在床上繼續熟睡。
　　刻意忽視剛好側對的梳妝鏡上頭反射出的身軀上那些藏在棉被下的吻痕、咬痕和血痕，Miranda一邊走到不遠處的五層木櫃、一邊拿起擺在上方得乾淨衣物並穿在用法術稍微潔淨過的身體後，便安靜地離開這座城堡裡最大的主臥室。
　　夏意越過窗櫺、安靜地斜躺在偌大走廊的花崗岩地板上，偶有的樹影晃動、錯落地和室外的沙沙聲響在寂靜的室內渲染著這時節會有的季節感受。
　　隱約發痠的身軀讓前行的步伐緩慢，但在意識到也沒什麼著急事時，按照心情的隨意信步意外讓Miranda的身影很容易走進一旁忙碌女僕的視野裡，若不是早在離開主臥室時改變型態、偽裝成Dimitrescu家三位女兒的黑衣連帽外型，想必她的出現會讓城堡多了許多不小的風浪。
　　但也因為這個偽裝，在刻意扣上連帽前側鈕扣遮住臉孔、髮色和飾品，只讓她不需要偽裝的透黃色眼眸被女僕們看見以降低懷疑、卻也讓所有人都分不出來者是誰的情況下，Miranda大部分聽見的是一句＂夫人早安＂這種攏統但也算得上尊重的早晨問候。
　　然後，在經過某個廊底的窗戶時，戶外樹陰下的風景和草皮色澤讓Miranda的腦中出現了幾個懷念的畫面。
　　
　　媽媽，我們在這裡野餐好不好？
　　媽媽，你看那個花好漂亮。
　　媽媽，你喜歡我親手為你做的花冠嗎？

　　媽媽、媽媽、媽媽…

　　媽媽…爸爸呢？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已經出去好久了呢…
　　媽媽，爸爸應該會回來吧？他會…

　　——抱歉，Miranda，在這種時候不能陪在你們母女身邊，但我答應你，這一仗我會很快打完回來的，我保證。
　　——我愛你。

　　但這個保證，最後還是食言了不是嗎？

　　雙眸黯淡，忽然充斥在心口的難受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揪著那被遺忘很久、但其實從未真正癒合過的傷，眼裡沒有任何水氣湧上，卻不是情感麻木失去流淚的能力，而是曾經發達的淚腺早已哭到疲倦地沒辦法再為這樣的疼痛擠出一滴眼淚。
　　鼻子發酸，卻也只是眼眶周遭有輕微快哭的痠澀感，沒有想要刻意忍住的情緒，仍在不自覺微微仰首、輕眨眼簾的那刻失去了所有想哭的感受。
　　眼神茫然，失焦的瞳孔看不出此刻的心理反應，只是靜靜地凝視了那塊綠蔭草皮一陣子後，用個不被人聽見的嘆息轉移注意地放下那些久遠的過去、繼續移動她前進的步伐。
　　Dimitrescu的城堡很大，但也不算太大，至少對Miranda來說，很多已經走過不下數十遍的地方在她無意識的走動下也很快地走完那些部分，而這一路上Miranda也很幸運地沒有跟Dimitrescu家的三個女兒相遇。
　　即便她也想好如果真的遇到該怎麼辦，不過依照她的記憶和認知，除了大女兒應該起床可能在房間活動或是去琴房練琴、畫室作畫，比較會在更換地點時遇到外，總是習慣睡很晚的二女兒和總是泡在圖書館到睡著的小女兒，這個時間點都不太容易在走廊上看見。
　　然後，Miranda注意到她走到了一扇圖案較為簡單、但幾乎沒有特別進去過的門扉前面，伸手推開，才發現門後是Dimitrescu城堡裡的廚房，一個Alcina幾乎不可能讓她或女兒們進去的地方。
　　看了眼目前空蕩的內部以及擺有部分新鮮食材的桌面，方才被回憶勾起一些過去的Miranda頓時很想親自下廚煮點東西，也就隨意讓自己的外型幻化成看過的一名女僕、並稍微設置法術範圍不讓人隨意進出後，開始在廚房煮著記憶裡那曾被說過好吃和好喝的料理。
　　不似Dimitrescu家中少許出現的現代電子產品那般跟著時代改變，這座廚房煮食的方式仍是較為早期的柴火爐灶，雖說這些年的環境演變讓Miranda後期也習慣用瓦斯爐處理食物，卻沒有造成太大困擾的找到一旁劈好的柴堆後，像是回到過去生活般熟練地生火煮食。
　　砧板切料、爐火滾水，逐漸冒泡的鍋內散出的水蒸氣多少熱紅了Miranda的臉龐。
　　稍微用手背擦過額上的汗滴，並將香料下鍋、要煮軟或入味的食材也一一放入且蓋上鍋蓋後，Miranda便把剩下的備料放到另一邊的餐桌上、開始著手進行另一道料理的準備。
　　「不知道甜味她們嚐不嚐得出來…」將那似是剛摘下、仍帶有明顯果香的紅蘋果貼在鼻尖前面細聞，原先只是動起煮食念頭的Miranda一邊不知為何地認真想著這個問題、一邊默默將一人份的數量升級成五人份的料理，就連拿水果刀削皮都成了思考中的她無意識的舉動。
　　「除了血以外，應該什麼都很難品嚐出來吧？」望著每次都快要割到自己指尖的刀尖，明顯嘲諷意味的呢喃讓Miranda不自覺地彎起一抹苦笑，也就在削好果皮、切塊切丁、抓準時機放入湯鍋後，便對著自己右手上的刀子細想許久。
　　只是當Miranda確定要放一些血增添那群吸血鬼味蕾的敏感度前，還未動手割開左手的食指的右手、忽然被一隻從後方來的大手給強勢卻也溫柔地抓住，接著是腰部被另一隻手緊緊抱入身後人的懷中，熟悉的氣味也順勢靠上Miranda的右肩、極度親暱的擁著她。
　　「你在做什麼？」語氣裡還有明顯的睡意，些許慵懶的聲調讓貼在耳旁的聲音多了很多佔有與情色的味道，甚至使Miranda有些無法招架地體會著右耳被呼出熱氣酥麻時，身後人的下一句話瞬間讓這份情調打入寒冷的冰湖底，「我記得我今天早上沒有吩咐煮食才對。」
　　Miranda沒有回應，除了是想起現在的自己其實不是原本的模樣外，對於身後人給予另一個女人的親密，Miranda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愚蠢，居然會突然想為這群伴侶關係混亂的女吸血鬼們煮一餐、居然會在力量缺席大半的時間裡來貪圖別人也可以分享的到的溫存，說不上的心冷，才是讓Miranda真正說不出話的原因，但…
　　似乎查覺到懷中女人瞬間的冷淡，身後的吸血鬼女主也不再開玩笑地收緊擁抱的力道，趁著Miranda還沒有想到要動用各種方式掙脫逃跑前補一句：「我知道是你，Miranda，如果剛剛那句話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請原諒我突然看見這樣裝扮的你而有的惡作劇。」
　　「Draga mea，Miranda，你是唯一的，我願意用一切跟你證明。」
　　「我不懂夫人再說什麼。」似乎還覺得場面不夠惡劣，Miranda並沒有順從Alcina的道歉變回原樣，即便她握刀子的手已經收緊更多，卻像是看不夠自己心痛一樣地繼續偽裝聲音回應著Alcina，「我只是擅自…」
　　「停止惡意，Miranda，看著我。」直接打斷Miranda地捏著對方的下顎、強制將臉轉向的看著自己的雙眼，Alcina難得動怒的語氣和眼神不免令人懷疑她有下床氣的可能。
　　但若了解她和Miranda之間經常會在每次的記憶恢復的那段時間裡，Miranda總會忽然對自己不安的測試著Alcina對她的情感，或許就會明白此刻的吸血鬼女主為何敢對村莊裡至高無上的女祭司口出狂言、強勢對方注意自己，因為這是她嘗試過的各種方式中唯一有效的方法。
　　「除了你，Miranda，在這個家沒有任何人敢違背我的命令，更不用說你身上還沒退去的氣息，我就算閉著眼睛移動我都能找到你，更何況…」稍微用食指勾開肩上的衣服，明顯藏在下方的齒印說出了昨晚被吸血的實情，「只有你，我不會在任何＂食物＂的這裡留下齒印。」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我今天真的是靠著氣息找到你的，Miranda…」沒發現對方臉上的一絲變化，才剛恢復記憶兩個晚上的Alcina也瞬間沒了強勢的底氣，畢竟對於那高貴的女祭司，在她＂有記憶以來＂都只記得是要好好寵著、哄著的對象，而不是講台上那冰冷嚴肅沒有人性的石像。
　　「…Draga mea…」聽不出情緒的呼喚，卻看得出那雙對視的琥珀黃眼裡是無盡的溫柔和抱歉，只是還沒讓那欲言又止的嘴再多說什麼前，Miranda也總算被軟化的拍掉捏住她下顎的手，回頭注意眼前仍在爐上煮食的料理。
　　「沒有什麼誤會，那不過是你的生活，我無權干涉。」一邊拿著湯勺攪拌濃湯、一邊恢復自己的模樣和聲音回答剛剛的問題，仍是冰冷的語氣不免讓Alcina的心和那被拍開的手一樣冷了一截，「但…我確實不喜歡這樣的玩笑，當我在這裡的時候…」
　　「…下次注意一點…」
　　「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聽出那最後的話是Miranda的原諒和最極限的退讓，Alcina也不多說什麼的按照Miranda給的台階下、止住剛才差點要凍住雙方的冷戰，「如果需要血調味的話，我有命人在廚房裡放一瓶料理用的人血。」
　　「畢竟孩子們的記憶也都喚醒，不需要再多花你的血給她們飲用，我會心疼。」小心越界地在Miranda臉上落下一枚淺吻，沒有看見對方因為自己的話和舉動有明顯的厭惡，相信Miranda真心原諒自己的Alcina此刻才真的放心地在心中嘆口氣。
　　「那用你的血就不會心疼了對吧？」還沒給Alcina反應，早就抓住對方大手的Miranda也迅速在右食指上落刀，並趁Alcina還沒喊痛前擠出幾滴血到湯鍋後，又半調戲對方地用舌尖舔傷地復原裂口後才把手放掉，一氣呵成的怪異行為難得害Alcina不知做何反應地傻了幾秒後、才明白剛才發生什麼事的臉頰微紅。
　　卻也在那段插曲後雙方不再說話。
　　並非Miranda又莫名跟Alcina冷戰，而是仍抱著對方的Alcina看見Miranda下廚的認真表情、明白對方正享受著料理過程那刻停下了她那些不必要的言語干擾，只在適當的時間協助Miranda拿一些材料或伸手輔助外，Alcina都安靜地全程陪著Miranda做她此刻難得想做的事情。
　　「嚐嚐看。」望著忽然遞到眼前的小碟子．從沒想到自己會吃到Miranda親自下廚的食物，Alcina不免停頓一秒後才會意過來、順著Miranda的手勢喝下碟子裡的一口湯，「味道如何？還是味道不夠重呢？」最後的話，Alcina相信Miranda是暗示可能再取血的意思。
　　「整體感覺很香甜，但殘留在舌頭上的味道不會很重或很濃稠，沒嚐過的料理，但裡面有個果香味，是蘋果嗎？」沒有因為難得品嚐Miranda的料理而說出華麗但空幻的評論，最後的提問倒是讓Miranda有些意外卻也高興地彎起沒笑容的嘴角。
　　「我相信你不是因為看到果皮而問出這個問題。」眼角餘光飄到一旁還未處理掉的果皮，沒有想再搞壞自己心情的Miranda，也在這委婉地默認後收回手中的小碟子、主動對還靠在臉龐的側顏落下一吻。
　　「不過我還有一道菜要煮，這次你要換左手嗎？」刀子再次亮起，不到幾公分就會傷到臉頰的距離讓Alcina忽然明白那突然示好的吻有什麼含意，也才深信此刻的Miranda還沒原諒自己剛才惡作劇。
　　「我覺得料理用血會比女兒們喝到自己母親的血來得有胃口。」不打算配合Miranda的威脅，Alcina倒迅速的拿下對方手中的水果刀、並放在Miranda第一時間拿不到地方後，在對方還殘留湯汁味道的唇上覆吻。
　　「更何況你我的血可以用在更適合的地方。」這是主動纏綿對方的舌在被咬前緊急收回並吐出的話，並將Miranda那副沒咬到而明顯可惜的表情給記了下來，但似乎默認她的說法，Miranda在回頭繼續注意爐檯上的狀態後，也只伸出一隻手等Alcina拿料理用血給她。
　　不久，伴隨在熄滅的柴火後是兩道五人份的料理完成，完全沒想到的數量不知怎麼的令Alcina有些高興和明顯的吃味，但一想到是給她們的女兒們，Alcina也只能無奈接受這個她等了多年、但那三個女孩卻可以這麼快親手吃到Miranda料理的比較心態。
　　不過也因為Miranda下廚結束的時間距離中午還有一個小時多左右，所以在Miranda用能力保溫食物後，早起的Alcina也得到Miranda相應獎勵的在這個短時間被能力圍住、不會有人闖入的地方享受著早起才能擁有的另一份點心。

　　Miranda會下廚，至少曾是一個有孩子和家庭的她會做一些家常菜。
　　雖說當她在能力減弱的時候，自己也很容易會在完成那些心血來潮的料理後變成某人的另一道料理就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