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發布日期:2014-8-12 23:42】
輕快的樂曲響起,一場美麗卻充滿爭議的盛大婚禮,即將在冰雪城堡中的銀晶教堂舉行。
觀眾席上除了新娘原先認識的四名好友外,其餘的人都是之後透過她們間接認識所結交的朋友,若沒有八個月前的意外,或許現場也不會有坐無缺席的盛況。
然而,就像其他的婚禮那般,除了美麗的場景、柔和的音樂、親切的牧師和所有等待婚禮進行的貴賓外,就是某些人對於這場婚禮的遲疑和不願。
尤其是坐在第一排的自己,即便為了她的婚禮還是盛裝打扮,但內心對於喜歡的人即將和別人白頭偕老,說什麼都不願意。
所以在其他三個還沒出席、也不知道在那個結束單身派對的夜晚,自己其實已經和Ice Queen成為情侶的好友出現前,內心早已暗自做好的搶婚決定,是目前唯一讓自己還能鎮靜坐在原位的希望和目標。
「來了來了……」身邊忽然一陣騷動,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穿著一身彷彿雪花製成雪白婚紗的Ice Queen,正踏著不疾不徐的步伐,在短腿小企鵝們的護送下,踩上側門的紅地毯走入教堂,遮掩在紗帽下的臉龐,更因為教堂內部本身特殊的光線反射而顯得格外神秘美麗。
一時間,許多人都和自己一樣為這個動態美而屏息、為這個難得一見的光景驚嘆,卻不會有人跟我一樣,為了這個美麗的新娘加深搶婚的信念。
就算有,我也絕不退讓。
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傻傻地讓自己的幸福飛到別人手中。
接著群眾又發出另一聲驚嘆。
卻是驚嘆新郎出場,驚嘆這個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女性,在穿著合身白燕尾服時依舊有著另類的帥氣美,自己也不得不為之驚豔,卻不僅是驚豔原來女性穿男裝也不難看、還驚豔其實那個人長得也不難看。
更正確的說法是,她也很漂亮,有著不尋常的氣質。
若要形容,或許就和Prince Gumball那種僅在皇宮長大才有的皇室氣息很像,不過若從新郎和新娘的裝扮論起,我反倒覺得她們有穿反的嫌疑。
不過想歸想,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去糾正。
因為比起給她們建議,阻止她們結婚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就算我還沒想到真的等到牧師聽她們說"Yes, I do."時,從中打斷婚禮的自己要如何接下去,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猶豫不決,更不用說失去那幾個好夥伴的陪伴,單槍匹馬的勇氣隨時會在一個錯誤的念頭中灰飛煙滅,現在的我,只能孤注一擲。
柔和的琴聲再度響起。
卻不再是背景樂的開始奏出結婚進行曲的序章,緊接隨後的牧師祝禱和宣示,頓時讓原先就緊張的心情瞬間跟著典禮奏樂的起伏、如同伴奏大鼓般更為劇烈的咚咚敲著。
更不用說每敲一下,我的不安和膽怯就會跟著增加一些,但想起左頸上的傷口以及那晚的相通的心意,快要熄滅的勇氣便會再度復燃地燒在心中、堅強我的意志。
「那麼,在新人互相交換戒指前,有沒有任何親友也想上台祝福這兩位新人呢?」總算結束了約五分鐘的誓詞,牧師按照慣例的微笑問著觀眾席上的所有人,但為了讓搶婚順利進行並給予Ice Queen意外的驚喜,我便搖頭回應不知為何第一時間看向我的牧師,「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現在…」
「現在您又要再說一次祝禱詞和宣誓詞了,我們親愛的牧師。」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從教堂門外傳來的耳熟男音,瞬間暫停了整個婚禮流程、使教堂內的眾人滿臉好奇地向門口看去,「因為我們遲到了,所以真正要結婚的新人們還沒有收到您的祝福!」
「Marshall?」還未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一頂與一身黑西裝超級不相配的大草帽,讓我不約而同地和Ice Queen脫口說出,並隨著Marshall話語裡的複數用詞,Prince Gumball也不負眾望地在Marshall的身影走進教堂後的下一秒、跟著被拖了進來。
是的,被拖進來,還是一手遮臉一手拿捧花那般被拖進來。
更別提他此刻穿的不是平常的王子裝,而是同樣合身但十分不搭的粉色新娘禮服。
要不是把Prince Gumball拖進來的人是Marshall,我想我大概會被這個場景給嚇到,更不用說此刻在場的人一片騷動。
「抱歉抱歉,因為我親愛的Prince Gumball第一次穿新娘服,不小心花了點時間。」無視全場的目光,Marshall依舊自顧自地"牽著"他的愛人走上紅毯、理直氣壯地朝著牧師走去,似乎沒看見真正的新人早已站在他們和牧師中間。
「幸好只錯過開場,能不能麻煩請牧師在幫我們兩人重新祝福一次呢?」原先的躁動在Marshall的這話後瞬間安靜一陣,畢竟在一般人擁有經驗與認知中,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遇到有人正大光明的搶"婚禮"的情況。
而當所有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等待接下來的劇情發展時,一個清脆響亮的鼓掌聲倏地打破沉默的從Ice Queen身旁傳出。
「還真是不錯的助興節目,Petrikov,我沒想到你會為了我們的婚禮這麼用心。」面對Marshall的搗亂,Syawla Rail不但冷靜自如的鼓掌,還自打圓場的讓人相信是Ice Queen和好友們的特別節目,但我很清楚Ice Queen沒有這個想法,卻因為頭紗的關係讓人無法知道她此刻窘迫的表情。
「感謝你們讓婚禮多了些歡樂,不過要是這樣耽擱了婚禮就不太好,剛好旁邊觀眾席還有空位,能請兩位先至旁邊就坐,讓牧師繼續進行婚禮嗎?」禮貌仍在,卻笑裡藏刀,明顯的驅趕意圖讓現場氣氛又冷了些許。
只是若這樣就能讓鬧場的Marshall走人,那他就不是那位眾所皆知的惡作劇之王了。
「當然不行。」預料中的答案,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果讓故事繼續進行到"Yes , I do."了,那麼被"Psychedelic Rings(迷幻戒指)"操控的人就算想拒絕,也只能說"Yes , I do."了吧?」此話一出,Syawla Rail的臉色明顯暗沉許多。
「Well,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般流氓樣的搶婚呢,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結婚,所以似乎也不需要太意外?」聳聳肩,一個不好笑的玩笑就這麼被硬擠出來,早已知曉的強勢態度,在這句話後更為高傲不羈,「所以你覺得Petrikov答應跟我求婚,是因為被你所謂的"Psychedelic Rings(迷幻戒指)"給控制,而不是真心愛我?」
「廢話,論真心也論不到你身上。」嗤之以鼻的笑了,但或許是大草帽的關係,明明看似邪魅帥氣的笑容在他抬起下顎的同時,不知怎麼的反而有種好笑的違和感,「無法分辨出要娶的人是否對自己有真心,或是說就算沒有真心也沒關係的你,憑什麼問別人真心在哪?」
「無禮之徒!誰准你這樣大放厥詞的!」並非平民百姓的用語,Syawla Rail這聲怒罵再次讓人了解到她的背景絕對不平凡,只是在這個並非皇室的場合,這句話除了突兀外,更給人一種"我尊你卑"且仗勢欺人的討厭態度,「就算再怎麼有風度,也無法容許你這樣謾罵我們的婚禮!」
「你們的婚禮?哼,我看是被你迷昏的典禮吧!」同樣自詡為王,Marshall更不可能對於Syawla Rail氣勢低頭,要知道他都有辦法拖著一國的王子穿著新娘服進會場,怎麼可能區區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壓走氣勢呢?
「我若無禮,你就是無情,破壞別人的愛情,把他們的真心踐踏在地上的你,結了這場婚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呢,Syawla Rail?不,還是該叫你Always Liar呢?你這個連名字都娶得這麼有意義的大說謊家。」忽然拔出腰上的佩劍指向Syawla Rail,突然的殺氣嚇得所有參加婚禮的貴賓們紛紛尖叫、不安地開始向外逃跑。
「Syawla Rail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是Marshall說的那樣嗎?」同樣沒搞懂目前情況,只知道事態往糟糕發展的Ice Queen,向可能結不成婚的未婚妻Syawla Rail詢問,語氣裡不明的遲疑和期待聽得我不太舒服,卻在想起Marshall提到的Psychedelic Rings時轉為對Ice Queen的擔心,「所以你說的一切,全都是謊言嗎?」
「Well…Not entirely all.」擺擺手,眼看人員倉皇逃離、美好的結婚典禮舉行不成,Syawla Rail也不打算再反駁的訕笑一聲,「我只是為了拿我需要的,所以才這麼做,不過…」
「既然你們一定要把事情弄道這麼複雜,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個蹬步,Syawla Rail硬是連同頭紗地將Ice Queen的皇冠一併摘下,從未見過Ice Queen拿下皇冠的我,在看見接下來發生的情況後,就發誓我絕對不要讓它再發生第二次了。
「痛!好痛!我的頭……」大量的白色氣體忽然簇擁在Ice Queen身上,接著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形成一個強大且向上迴旋的蒸發氣壓,不知名的魔力衝擊更彷彿一波一波的無形浪潮,以Ice Queen為中心向外衝擊,「身體……好燙……」
「Ice Queen!」不顧可能被魔法浪潮衝擊受傷,我一邊抓個東西當盾牌擋著身體、一邊奮力的向Ice Queen那裡跑去,然而就在最接近氣旋中心時,一個類似魔法爆炸的光波瞬間炸散了氣旋,也連帶把周遭的人震退或震飛好幾步。
「痛……」無倖免的跟著被震飛到觀眾席內、把前三排的臨時折疊椅撞得東倒西歪,難言的劇痛更從瞬間從受創的背脊衝撞著大腦,一時半刻無法起身地癱倒在椅子堆裡。
「Fionna!」
「姊妹你沒事吧?還能動嗎?」同樣從椅子堆中爬出,本身有魔法抵禦而沒什麼大礙的Cake滿臉擔憂的爬到我身邊、推開我身上的椅子,「還沒死就說話啊Fionna?!好姐妹?!」
「沒死……也快痛死…你還要我說什麼啊,Cake……」身體總算回應大腦的動了起來,卻痛得讓所有行動都變得吃力,只是想起自己掛心的人兒,便又不管那些疼痛的硬是頂著劇痛爬起、朝剛剛的爆炸點走去。
「Ice Queen?Ice Queen你沒事嗎?Ice Queen?」塵埃落下、煙霧散開,發現沒有人影佇立的位置,不免擔心地趕緊往地上看去。
「Ice Queen?!Ice…」瞬間錯愕安靜,總算在地上找到的人影,在教堂內的光線穿透一切的照在那個人身上時,雙眼所看見的色澤不得不讓我在第一時間懷疑自己是否色盲了。
倒在地上的人,穿著和Ice Queen一樣的新娘服,外貌上也和Ice Queen一模一樣,即便剛剛那場大爆炸讓女子衣服和皮膚鋪上一層淡淡的黑灰物質,卻不難看出那個人應該就是Ice Queen。
偏偏女子的髮色不是銀雪的白,而是玄亮的黑,膚色也不再是奇異的藍,而是和自己一樣的人類膚色。
「Ice Queen!」抱著著比以往都還要高溫的肌膚,原有的懷疑在指尖接觸到對方時瞬間消彌,因為外表再怎麼不一樣,屬於那個人的氣息和感覺是永遠不會變的指標,「Ice Queen有沒有怎麼樣?醒醒,Ice Queen?」
「頭很痛…很熱…身體有點重…」雙眼睜開,依舊不是那對熟悉的冰藍色,而是從未見過的夜黑眼眸,外貌徹頭徹尾改變,唯一不變的只有自己對眼前人的關心和擔心,「到底…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她拿走了你的皇冠,你的魔力被奪去了。」跟著蹲到Ice Queen身邊,早料到可能會有這種狀況發生,身為細心體貼代表的Prince Gumball,此刻拿的也不外乎是一只手提醫藥箱,「雖然我不知道Marshall和她是怎麼知道你的魔法不是天生,而是那頂皇冠給的。」
「但我聽說,要是不快點把皇冠拿回來,Ice Queen很快就會因為時間衝擊而迅速死亡。」語出驚人,卻馬上讓Ice Queen戴上莫名的手鐲飾品,「這是Marshall找來的緩衝器,但能力有限,畢竟論真實年紀,Ice Queen應該不只,嗯,沒有這麼年輕。」趕緊改口,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威脅,但我看Ice Queen依舊笑臉不是嗎?
…不解。
「總之,那頂皇冠對Ice Queen很重要,Fionna,要是不早點拿回來,難保等下會發生什麼情況。」認真的看著我說,而明白Prince Gumball的意思,便將失去魔法的Ice Queen交給對方照顧,帶著Cake一起和Marshall去追擊Syawla Rail,拿回屬於Ice Queen的皇冠。
「你們還真不死心,明明就不知道皇冠的使用方式,那個人之前也是你們最大的頭號敵人,為什麼現在反過來要幫她追回皇冠呢?」站在教堂外的大草原上,Syawla Rail不但疑惑還很不滿的問道,「難道你們還要讓容易被魔法飾品控制心智的人,去破壞你們生活的美好嗎?」
「真正在破壞別人美好生活的人是你。」依舊用長劍指著對方,在大太陽下無法展現自己真正能力的Marshall,說話和氣勢上仍不輸給夜晚的自己,「如果你的眼沒盲、心不瞎,那你應該知道有一個人真正深愛著被你奪去皇冠的那個人才對,為什麼還硬要拿走她的皇冠?」
「對,我的確不瞎不盲,但一開始我也不打算這樣,那時我打探到的她仍舊是個單身女子,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她有戀人、有喜歡的人,我也不會這麼做!」不滿指控,Syawla Rail回得比方才大聲,「我並不想因為救自己的愛人而去摧毀別人的愛情好嗎!如果按照我的計畫來,根本不會有人受傷!」
「所以呢?那是你自己認為的不是嗎?」鄙視的哼了聲,Marshall絲毫沒有同情意味,反倒是自己在聽見"救愛人"那句話時愣了下,「如今你還是變成那個你不想變成的人,什麼原先的計畫、什麼不想傷害人,都是屁話!如果真的不想傷人,怎麼不就此住手,把皇冠交還給我們呢?」
「這個,我…」被問得啞口無言,態度也沒方才那般氣焰囂張,似乎對於傷人和違背良心的事情還仍會過意不去,恍神之際,Marshall再度帶劍衝上前去,打算在那人身上砍下一刀時,來不及阻止Marshall衝動行事的我,忽然看見一隻冰藍色的漂亮鳥兒俯衝上前迎劍。
「鏗鏘!」武器碰撞的聲音,卻是被冰藍色鳥兒的腳爪擋下的,甚至在空中一個急速翻身就Marshall手上的長劍弄掉,從未見過如此強悍的小鳥,一瞬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但那隻小鳥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反而在確定Syawla Rail沒有受到任何威脅或傷害後,原本看似可愛的冰藍色小鳥瞬間露出和企鵝們暴怒時一樣的表情,然後…
「啊,痛痛痛,住手啊,好痛啊!!!」瘋狂啄擊,冰藍色小鳥氣急敗壞似的不停啄著Syawla Rail的頭頂,痛得對方一邊哀哀大叫一邊逃避攻擊地四處亂跑,只可惜對方是在空中飛的生物,所以怎麼跑都是徒勞,「痛痛痛痛,不要在啄我了啊!!」
「現在…是什麼情況?」Cake說出了眾人的心聲,看著一人一鳥得在草原上不停轉圈圈跑著,突如其來得變化,實在讓我們不知該怎麼跟Syawla Rail拿回皇冠,「有誰能解釋一下嗎?」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該說真不愧是姊妹嗎?」不知從何而來,一個有著巨大黑色翅膀的女性赫然從空中緩緩飛下來,宛如夜襲者的裝扮不免讓人擔心又有反派分子出現,「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再讓公主打電話來問下落。」拿出類似Beemo的電子產品使用。
「那個請問…」
「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收起電子產品,有著一對巨大羊角的女子看向我們,「我只是受她姊姊的委託帶她來找妹妹的人,等她懲罰完就會把皇冠還給你們了。」
「姊姊?」
「嗯,姊姊,不過真正的身體目前在養病不適合外出,只好用她的氣息變成青鳥的樣子一同外出。」找個視野良好的樹枝上坐下,卻似乎感受到口袋的東西在震動,剛放進去的電子產品又被拿出來了,「…還真是不能等,只好回去幫她好好上一堂課了。」
「既然找到人了,我想,回去在慢慢懲罰也不遲,您說是吧,Ellednera的女王?」咦?那隻青鳥是個女王?「我可不希望找回您的公主後,換我要找尋出走的荒野的小公主。」挑起單邊眉,明顯威脅,不過好像先前有達成交易,冰藍色小鳥只是點點頭後,就很順利的搶走Syawla Rail手上的皇冠。
「哎,等等,那皇冠…」還想出手奪回,就先被青鳥在用力啄擊她的手,痛得她只能乖乖地望著只對她面露兇惡的青鳥向我們飛來。
「抱歉舍妹造成你們這麼多困擾,這個皇冠還給你們。」雙手接下青鳥送上的皇冠,沒有開口,直通心中的溫柔嗓音讓我第一次知道所謂的心電感應,不由得開始好奇這隻青鳥原本的模樣是怎麼樣。
「關於一切的損壞與賠償,我會負起全盤責任,但礙於目前急事在身必須先回去一趟,只能留下我們的聯繫方式給您,請您不要吝嗇地列出損壞清單。」接下用冰雪製成的名片,並有禮地向我點個頭,害我的好奇心越來越大。
「那麼,告辭。」振振翅膀,青鳥飛回Syawla Rail身邊。
「真可惜,這樣就結束了,我還以為這次能好好玩一場。」放下長劍,原先鬥志高昂的Marshall又像平常一樣地把雙手交疊在後腦、一臉無趣的嘆口氣,卻反而引來我和Cake的怒瞪,「有時間看我,還不趕快把皇冠拿給Ice Queen,要不然就等於白拿了不是嗎?」忽然點醒我這重要的事情,也就不假思索的跑進教堂找Ice Queen。
「不要,我不要回去!」彷彿小孩的任性話語,不禁轉頭查看發生什麼事了,「好不容易找到可能的治療方法,現在卻要我空手回去,這樣我離家出走有什麼意義?」似乎是姊姊和妹妹在吵架?
「沒關係的,我們用不著那些方法,醫官不是也說,只要靜養一年就會好起來了,現在都過兩個月了,在等八個月不就好了?」用鳥嘴擦去Syawla Rail臉上的淚水,青鳥的語氣依舊溫柔有耐性,卻使我想起剛剛Syawla Rail那番救人的話,「而且你不在城堡內才是最讓我擔心的,萬一國內發生什麼災變不就…」
「住口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你烏鴉嘴!姐姐是大笨蛋!!」摀著耳朵搖頭,不願聽見未出口的恐怖宣言,Syawla Rail的眼淚流得更嚴重了,「什麼兩個月、八個月,明明就…」還沒說完,就看見Syawla Rail被有著大翅膀的女子用法杖打暈過去。
「回去了?」口氣詢問,氣勢卻是無庸置疑的肯定,而看著被對方抱在懷中的妹妹,青鳥也只是沉默半晌後點點頭,並打算雙雙拍拍翅膀走人時,身邊的Ice Queen忽然對我說了一句話,也因為那句話,我將皇冠給了Ice Queen後衝出來追上她們。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但你們似乎比較清楚皇冠的用途。」沒頭沒尾的一句,明顯看見回頭兩人臉上的納悶,「如果,我說如果,你們可以在不讓任何人受傷情況下,那麼我和Ice Queen很樂意幫你們忙。」
「不知道你們是否需要呢?」這是我和Ice Queen達成的共識,而在幾秒的等待後,回應我的便是抹淡淡的微笑。
【TBC】
【歷屆創作】【總(還債)清單】
【4.昏禮 Mu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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