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nture Time】銬近 Close【7.解開 Untie】

當睜開雙眼的瞬間映入的不是冰雪城堡的天花板，而是一個軟軟嫩嫩還很溫暖的東西，得知自己真的不是在作夢的那刻，我反射性的嚇了大跳、並用力的把眼前的東西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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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解開 Untie】【實際發布日期：2014-7-24 02:15】

　　當睜開雙眼的瞬間映入的不是冰雪城堡的天花板，而是一個軟軟嫩嫩還很溫暖的東西，得知自己真的不是在作夢的那刻，我反射性的嚇了大跳、並用力的把眼前的東西推開。

　　卻沒想到這麼一推也害自己跟著跌下去。

　　「痛……」雙雙哀號，但被壓在身下的肉墊應該更痛，艱難地想辦法撐起身體後、才看清方才被我推下去的是誰，「Fionna？」
　　「早安啊，Ice Queen。」一邊按著摔到的後腦，一邊沒有痛覺一樣的揚起笑容道早，明顯剛睡醒的傻憨、不知怎麼的很想在對方頭上補一拳，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痛覺，「昨晚睡的好嗎？應該沒有在做惡夢了吧？」
　　「惡夢？昨晚我有做惡夢？」沒有昨晚的印象，除了早上意外被嚇到外，總覺得昨晚睡的很好的我不免對小兔子的話產生疑問。
　　「有啊，好像是很可怕的惡夢，你沒有印象了嗎？」
　　「沒有，一點印象都沒有。」搖搖頭，並好奇對方說的惡夢有多可怕，不然為什麼在說的時候總一副深受迫害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惡夢？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嗎？還是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奇怪的話或舉動嗎……」明亮的藍眸忽然暗了下來，笑容更莫名嚴肅的收斂幾分，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卻再次和對方對上眼時看見的是微笑的眼眸，「應該……沒有吧？只是單純被惡夢嚇醒、沒有說什麼。」
　　「……少騙人了，一定有什麼不對勁。」不相信中間的情緒轉換，我的表情也跟著陰沈幾分，「你不適合說謊，Fionna，告訴我怎麼回事。」
　　「這……」
　　「Fionna。」
　　「……好吧，既然你一定聽的話。」知道躲不過我的追問，對方嘆口氣後稍微撐起身體、縮短面對面的距離，「你昨晚……」
　　「我昨晚？」
　　「你昨晚……其實沒說什麼，印象中。」無意義的頓了頓，並一臉＂我不記得＂的抱歉微笑看我，害我剛忍下打她的衝動又升起。
　　「但我記得那時候你突然對我用冰魔法，害我在睡夢中忽然被你給冷醒，為了不讓自己繼續受害，我不但要拼命搖醒你、還要想辦法讓半夢半醒的你不要繼續攻擊我，真是累死我了。」
　　「我用冰魔法攻擊你？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仍懷疑那張笑容是虛偽的，雙眼足足互瞪十秒才移開，「有哪裡受傷嗎？」關心的拉了拉對方的手，然後捏著Fionna的下顎左右轉動的檢查沒有受傷。
　　「受傷倒是沒有，因為你也不是用很強的魔法打過來。」或許是因為一手撐著身體、一手和我銬在一起的關係，Fionna依舊任由我隨意檢查她的身體，不過從臉頰微紅的樣子看來似乎還會害羞，「不過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的下床氣這麼重呢，Ice Queen。」
　　「我沒有下床氣。」停止檢查，不開心的皺眉瞪著眼前人，「至少沒人這樣對我說過。」
　　「我知道。」你知道？「因為從來沒人和你一起睡過，我是第一個，當然沒人對你這樣說過不是嗎？還是說你之前有跟誰一起睡過呢？Gunter？企鵝們？還是…男朋友？」最後的話，忽然又讓我有想用冰魔法再次讓她感冒的衝動。
　　「沒有，我不跟企鵝們睡，而且如果有男朋友…」
　　「那就好了，我是第一個跟你睡覺的人。」還沒說完就被插嘴，卻是說著不知名的喜悅，這讓完全在狀況外的我不免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還在夢中，而為了不讓自己痛、又能測試眼前的真實性，就忽然伸手用力捏住Fionna的臉蛋轉著。
　　「痛！痛！你做什麼啦！」馬上被對方雙手抓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也跟著瞪過來。
　　「只是測看看你是不是睡昏了，不過照這樣看來比較像是燒壞腦袋了。」鬆手，卻無法抽回左手的被對方握在掌心裡，似乎很怕我再進行第二波攻擊，「走吧，去吃早餐，吃完後還要繼續想辦法把手銬解開。」看見連繫在彼此間的凝冰，一早的心情又瞬間沉了下來。
　　畢竟，這樣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那就別製造太多麻煩的回憶讓自己心煩。

　　不要再製造太多的快樂日子…

　　「Ice Queen，那個…」
　　「怎麼？還沒睡飽不想起床嗎？」口氣不太友善，因為Fionna還坐在原位沒有動作，面有難色的似乎想表達什麼，「還是摔到背後起不來了呢？」忽然想到合理的答案，卻質疑那張還尷尬傻笑的臉。
　　「不是，背後不痛，只是…」話語停頓，眼神更莫名地從我身上上下掃過，不由得引起我的怒瞪和疑惑，「只是…」
　　「這種姿勢我爬不起來，所以可能請你改變一下位置、不然我起不來Ice Queen。」說出請求的同時，才發現被點名的自己正用詭異且曖昧的姿勢趴坐在對方身上，霎時間臉頰發燙、迅速起身離開。
　　「等、等、小心！」一聲驚呼，接著完全忘記有冰手銬這回事的自己，在站起來的那刻不但反應不及地和Fionna互扯手銬，更來不及站穩地再度把Fionna撞回地板上。
　　「Fionna！」趕緊撐起上半身，卻記取教訓的不敢倉促起身，而從那皺眉吃痛的表情看來、這次疼痛似乎比剛剛推她下床的時候來的多，「你沒事吧？很痛嗎？要不要緊？」
　　「這次有點痛…」還有力氣開著不好笑的玩笑，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苦笑讓Fionna多了幾分頑強且調皮的味道，「你呢？沒事吧？一直忘記有手銬這件事不太好喔，雖然可以藉機抱你感覺還不錯，但如果是這樣吃我豆腐好像太頻繁了呢～」
　　「誰要吃你豆腐了！」忍住一拳從腦袋上打下去的衝動，總覺得今天有一直被對方騷擾的嫌疑，不禁有些擔心是發燒的後遺症，還是兩次和地板親密接觸的關係、導致目前的Fionna有些奇怪，「我寧願找帥哥或王子，也不要你這個乳臭味乾的小女孩！」
　　「Hey！我不小了好嗎？雖然和你的身材比起來是弱了點，也不是帥哥或王子們那樣的寬闊體魄，但至少讓沒讓跌倒兩次的你受傷不是嗎？」忽然又不高興地抱怨起來，過快的情緒轉變再度讓我不懂Fionna真正的態度，只是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又頓時心虛自問我真的懂過Fionna這名少女嗎？

　　還是我的懂，和所有人懂我一樣的只是表面上的認識呢？

　　「就算沒什麼脾氣，也可能真的是個沒頭腦的少女，但一直被說成乳臭味乾的小女孩還是會令人不高興好嗎？」最後的聲音收斂很多，似乎是為剛剛莫名爆發的脾氣感到抱歉，卻還是賭氣的看向旁邊、不看自己，「難道在你眼裡我就真的這麼讓你不屑一顧？」
　　「Well…並沒有，我並沒有這麼認為，Fionna。」不知怎麼的，我竟有些心虛地回應，明明一看就知道只是小孩子在耍任性、不用多加理會，但針對她剛剛的那句話不免幾許抱歉。
　　「我只是想表達我不是故意的，我並沒有這麼認為，我沒有，Fionna。」沒想到要如何解釋無心脫口的話，也就乾脆放棄的讓聲音在這裡收尾。
　　「吃早餐了好嗎？我們還要想辦法解開手銬呢，無論對你還是我都很重要。」不喜歡這幾天一直跟隨自己的雙眼不理會自己，我一邊轉移話題一邊溫柔地把對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僅有上手臂的距離讓我一切的動作都多了幾分曖昧，「你應該不希望看到Cake帶著王子們、不講理的到冰雪城堡破壞吧？你是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對吧？」
　　「…你也是個溫柔的人，Ice Queen。」同樣伸出左手輕捧我的臉，如水一般棉柔的聲音透過她的掌心將溫度傳入我的心裡，Fionna的這句話說得我不知所措。
　　「不用威脅強迫帥哥或王子，只要表現你的溫柔體貼，我相信就會有好男人願意照顧你，我猜你只是不懂怎麼表達而已。」最後的言，像一記銀色飛針，扎扎實實的插進了我的內心深處，將某種似是與人隔絕的永凍冰、擊出一圈細小的蜘蛛網痕。
　　不知該怎麼說明此時內心的狀態，那種彷彿被人憐憫心疼的感受，讓很久都是獨自一個人的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尤其一直圍在心中不知名的冷氣團，更因為她的話被瞬間吹散、用言語的暖流溫暖了那顆跳動緩慢的心。
　　彷彿一個一直關在大人身體裡的小女孩，不停等著有人用＂我真的懂你＂的鑰匙來打開這個沉重的外殼，等著那天外頭的空氣可以不用透過虛偽的面具呼吸、不用逞強的用著做作的行為活動時，才總算能毫無保留的露出長期保存在心底的稚嫩卻幸福的微笑。

　　但…

　　「你又懂多少了，Fionna？你認識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實際和我相處也超過三天的時間了，但這樣的你，又真正懂我多少了？」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液，不想被這虛偽的關心騙走僅存的假面保護，我依舊笑著，卻笑得十分尷尬無助。
　　「一直以來都是對立關係的我們，你對於眼前的敵人真正懂了多少？如果真正了解的話，那麼你又為什麼會被我銬在這裡？」為什麼呢？你說說看啊。
　　「Ice Queen…」
　　「其實你並不懂我對吧？因為我都不敢說我懂你了，你又憑什麼說你真正懂我了呢，Fionna？」摘下臉上那十分溫暖的左手，瞬間斷去的熱源給了冰冷重回內心的機會，藍眼黯然，卻反而想要笑得不像自己。
　　「不是真心的話名為謊言，如果你只是為了尋我開心，那麼我寧願去吃早餐也不想聽你太多的謊言。」嘆息，換我躲開那對永遠熾熱的雙眼，雙手也了斷熱源的抽了回來。
　　「或許我真的不是很懂你。」手的高度還沒回到胸口處、就先被對方重新抓住，內心也在看到那雙認真的眼眸時莫名悸動了下，「但我願意花時間認識你，只要你也願意拿出真心讓我認識你。」宛如告白誓言，再次讓還未被冰霜包覆的感情出現一絲餘溫。
　　「拿真心讓你認識？呵呵，你的意思是說我一直都沒對人真心過嗎？」不敢妄想那種不可能的情節，只好歪曲對方言語中的真心誠意，深怕自己在當真的同時被告知其實一切都是假象、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有這樣的想法。
　　「更何況，如果我從來沒對人真心過，你又真的能接受拿真心出來讓你認識的我嗎？還是充其量你只是說好聽而已？畢竟分開的日子也快來臨，之後的日子，我們也不必特地相遇不是嗎？」
　　「我沒有說好聽，我是認真的。」手抽不回的繼續被握緊著，越來越溫暖的感覺讓習慣冰冷的自己越來越無法鎮靜，更不能理解對方接近自己的原因是什麼，第一天的厭惡與疏離又代表什麼，中間的轉變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不懂。
　　「我不會在分開後就不和你見面，只要你願意讓我認識，就算以後冰雪城堡大門不開，我也會想辦法進城堡來找你的。」
　　「如果我不答應呢？如果我不想讓你認識呢？你又為什麼想要認識我？認識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內心百般掙扎，想要接受眼前過分的熱、卻又很怕燙傷自己的縮回原有的冰冷世界，矛盾的心理讓沒有頭緒的思考更加煩亂，「別忘了我是那個會綁架帥哥王子們的壞女人，我對許多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壞事，認識一個壞人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認識一個人，不是要從他身上得到好處，而是單純想要認識這個人，和她分享與自己有關的一切。」感覺自己的世界快被對方的直達內心的言語融化，僅存不多的堅強和那些一直以來伴隨自己的冰冷、正努力的在情感潰堤前撐住最後一絲理性，「我認識你，是因為我想當你的…」當我的…？
　　「咕──」還沒說完，已經按耐不住的肚子就先發出一陣飢餓哀鳴，不但瞬間打壞所有氣氛，還讓聲音的發源者馬上臉紅安靜、像犯錯事的小孩般看著我。
　　「我想我們還是先吃早餐吧，有些話，放晚一點在說應該不遲吧？」微笑眼前人的可愛，突如其來的插曲、總算讓包圍在彼此間的熱度有緩和降溫的時間，而為了避免肚子二次抗議，Fionna也不反對的點點頭後停止剛剛有些進展太快的交流。
　　接著，體會過兩次冰手銬害人不淺的威力，不願再把人撞倒或是被對方撞倒在地上，總算在試過兩三次不同的姿勢後、用側躺的方式讓兩個人成功站了起來，順利的去浴室盥洗後到餐廳吃飯。
　　然後，就像忘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一樣，彼此都很平靜地吃著早餐、享受企鵝們每天不一樣的美食饗宴，唯有自己的心情還在對方那句未完的話中打滾。

　　到底，那時候她想說什麼？

　　Fionna想當我的什麼？她能夠當我的什麼？情人嗎？
　　可是她跟我的性別不是一樣嗎？

　　Flame Prince怎麼辦，他們不是在搞曖昧嗎？

　　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對吧？而且對方只是個少女，和自己的年齡比起來…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到底想說什麼？

　　認識我不是為了利益、而是和我分享和她有關的一切？
　　這怎麼聽起來就是情人才會說的宣言…可是她也是女人啊…

　　如果真的是情人的話…
　　……我會接受嗎？

　　「怎麼了，Ice Queen？早餐不好吃嗎？不然怎麼停下來了呢？」Fionna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考，伴隨而來的依舊是企鵝們的殺氣，卻在回神時注意到對方不知為何的靠自己很近，「而且你的臉上沾到東西了，我幫你弄下來吧。」食指抹過嘴角，忽然擦過的餘溫害仍停留在奇怪想法的我頓時臉紅。
　　「沒、沒什麼，只是在想事情。」鎮定、保持鎮定啊Ice Queen…
　　「想事情？是在想剛剛被你壓倒在地上時的事情嗎？」一針見血，只是Fionna的形容讓我有點不開心，明明自己那時並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被說的好像我有這意圖一樣？「也是呢，畢竟剛剛還沒把話說完我就肚子餓了，想起來還真丟臉，嘿嘿…」自我娛樂的傻笑，咬湯匙的模樣有些可愛。
　　「所以…你剛剛到底是想說什麼？」放下刀叉、也放棄繼續猜測，提問的同時心跳似乎為此加速一些，「你說你認識一個人不是為了利益，你認識我，是因為想當我的…？」
　　「是因為我想當你的…」
　　「鏗鏘！」
　　「嗚啊！」一聲驚呼，Fionna再次沒把話說完，只是當你看見在一把餐刀突如其來的插到你面前的餐桌上時，你也很難再繼續驚呼以外的事情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不由得怒瞪身旁的短腿企鵝們，然而不像平常那般怕我，一旦聽到他們做的東西＂可能＂不好吃，即便我再怎麼生氣，他們依舊會凶惡和自己對視，為了只是證明他們做的菜沒有不好吃的時候，「你們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是想被我趕出去曬大太陽一天當作處罰是吧？」
　　「好了啦，Ice Queen，我猜他們只是要我們吃飯時候不要說話，不用這麼兇嘛。」和前幾天只安靜聽我罵企鵝們情況不同，Fionna竟陪笑的幫牠們說話，似乎不是很在意那把餐刀是插在她的餐盤面前，一副儼然太太在罵小孩、而丈夫安慰太太的關係也驀地湧進我的腦海，「吃完飯再說也不遲，那是他們辛苦做出來的早餐，冷了就不好吃了不是嗎？別生氣了。」
　　「…真不敢相信這種時候你還會幫牠們說話。」勉強接受Fionna的請求，並把插在中央的餐刀拔下來放到一旁，卻不忘懲罰的弄出一堆小碎冰砸在企鵝們頭上，然後無視哀號和逃竄的繼續和Fionna用餐，「萬一牠們這次不是插在桌上而是在你身上怎麼辦？」
　　「應該不會，牠們沒這麼壞。」不知名的樂觀讓Fionna的答案永遠正向，害我一時間真的很想看企鵝把餐刀插在她身上時候的表情，不過當我有這個畫面時又不免心疼地放棄這個想法，「而且有你在旁邊，餐刀不是被你用冰魔法擋下來，就是被餐刀插到後被你用冰魔法和醫藥箱治療，一想到如此我也不需害怕，對吧？」
　　「我可沒這麼好心腸，沒讓你傷口變大就算不錯了，Fionna。」很怕被這無俚頭的樂觀傳染，我默默吐槽後繼續吃著我的早餐。

　　只可惜剛剛是我想追問對方，現在反倒換Fionna不讓我吃飯的繼續那個我想知道的話題。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至少這幾天的認識中，我覺得你是體貼的人，只是不會表達罷了。」一邊叉起魚肉咬著、一邊沒有餐桌禮儀的說著她的想法，這讓我想起原先銬手銬目的，卻想知道那句話的答案而放棄注意這無意義的小缺點，「所以我希望可以認識你，我相信你不是大家眼中那個壞人，但不喜歡寂寞對吧？」
　　「那是你的看法，我可沒…」
　　「Ice Queen。」忽然被握住手、嚇得我忘了原先想說的話，只能納悶地看著Fionna和彼此交疊在一起也銬著冰手銬的手，等待對方的下一句，「我想認識你，也希望你讓我認識，我知道你不喜歡寂寞的感覺，因為我自己也討厭一個人在家的時候。」
　　「Fionna…」思考停止運作，在吃早餐時那些亂七八糟想法更像選轉木馬一樣在腦中不停晃過，原先已經安靜下來的心這時又不安定的加快速度。
　　「所以可以的話，是否能讓我當……」

　　──讓我當你的朋友。
　　──讓我每天有時間來找你玩耍、和你分享其他帥哥王子的秘密，陪你消除那些討人厭的寂寞，讓你不用再用討人厭的方法找到一個屬於你的好男人，只要你願意，我很希望當你的朋友，好嗎？

　　這是Fionna一直想對我說的話，用著如陽光絢爛的笑容，而我也不知為何配合的含淚笑了。

　　接著，
　　我聽見一聲玻璃碎開的聲音，卻不知從哪裡傳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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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自由發揮-上空河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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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屆創作】【總(還債)清單】